严峫拉着江停就往外走,还没走两步,江停使力挣脱他钳制:“干什去?”
“监控室。”严峫说,“被盗化学材料数量光凭人手是搬不走,楚慈肯定有机动车作为交通工具。这家化工企业管制管理不符合行业规范要求,保管处监控在停电后被自动覆盖,所以他们这迟才报案——慌着找关系托人情去。让老高他们调出厂区主要出入口录像视频。运气好话,除涉案车牌,应该还能拍下潜逃方向。”
江停把刚才解下半边口罩挂上,说话声音有点闷:“不去,监控室专业图侦太多。”
严峫哼哼道:“多又怎样,都三年,除还有谁记得你脸?”
江停:“……”
“……”严峫有点晕乎,下意识站起身:“嗯,嗯。”
江停:“听见没?”
严峫:“对,你说得对。”
江停哭笑不得:“让你叫人去拿楚慈和冯宇光实验笔记!你在想什呢!”
不知为何严峫脸有点红,声不吭地揉揉耳朵,转身让韩小梅依言去办事——韩小梅早已内心澎湃不能言语,溜烟就跑。
次没说那天晚上冯宇光跟楚慈打架事儿,该不会是因为,他们打起来原因就是你女儿吧?”
丁家旺脸都涨红,显得十分坐立不安,个劲摆手:“哎,别说,别说!”
化工企业不是国企,如果说俩实习生为带教主任女儿争风吃醋,那其实也不算大事,影响不主任本身考评。但丁家旺不愿意说这事,很可能是因为他对俩学生都不太满意,对女儿选择也不是很高兴——明显小姑娘更喜欢虽然家境贫寒,但长得好看学霸。
“冯宇光跟你提过那天晚上要见什人?”江停问。
丁当抬头看看江停,不知道在想什,眼圈红,摇头不语。
“你那是什眼神?”严峫奇怪地问。
江停默不作声,眼底闪烁着警
“严哥!”高盼青在远处大声喊道:“监控视频拷出来,您过不过来看看?”
监控拯救严峫。他立刻捂着嘴咳声,虽然耳朵根还有点烫,但从表面来看已经若无其事得很逼真,随手叫个刑警过来指指丁家旺:“这是丁主任跟他女儿,你再接待会。”
小警察立刻应声。
然后严峫对丁家旺打个失陪手势:“麻烦二位,待会再跟们警察做个详细笔录,尤其是您女儿,需要把平时对楚慈解,他说过什,做过什,有什特殊地方,以及在建宁所有社会关系——所有能想起来信息全都交代给们民警,事无巨细,越详细越好。”
丁家旺作为两个实习生直接带教主任,是最怕这事越闹越大人,拉着他抽抽噎噎女儿忙不迭点头答应。
严峫追问:“什都没说?”
丁当又摇摇头,用细白手指擦擦眼睛。
这姑娘内心煎熬简直要写在脸上:如果楚慈真跟冯宇光死有关,以现在很多网络流言对女性恶意,案情向社会披露后,不知道有多少卢瑟男要骂她是罪魁祸首。
江停拍严峫下,勾勾手指。
“你干嘛啊?”严峫嘴上这说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凑过来,只感觉江停在自己耳边轻轻说句什,气流拂过耳梢,轰下烧起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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