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念月怔下,“要去哪里?”
晋朔帝方才抬起头来,道:“春猎。”
晋朝有春水猎鹅。
钟念月舔舔唇。
没有烤兔子,没有烤獐子,也没有烤全羊烤鸡……
眼瞧着日日地过去,转眼便是会试时。
钟家上下登时紧张起来,唯有钟随安本人,和钟念月这个懒洋洋才不觉得慌。
这日宫里却是早便来人,要接钟念月进宫。
“这样早?”钟念月疑惑地看看小太监。
小太监笑眯眯道:“奴婢也说不好是为着什,姑娘进宫就知晓。”
居然还学新!
钟念月:“……”
要不是已经见过回,钟念月还真要被钟随安吓跳。这人也不知道是怎回事,白日里话说不上几句,夜晚便又惦记着,要做个哄妹妹睡觉好哥哥。
钟念月权当没听见,再翻个身,闭上眼,很快便又迷迷糊糊睡着。
脑中只模糊地想着……嗯,今个儿是不是又遭太子刺激着?
。”他沉声道:“念念不必为忧心。”
说罢,他低头瞧,见钟念月笑着同钱嬷嬷道:“嬷嬷输。”
于是又觉得妹妹好像并没有为自己忧心样子,便自个儿抿住唇,又不说话。
“哥哥文采斐然,满腹经纶,自然是不忧心。”钟念月这才出声。
钟随安闻声,微微别过脸,忍不住抿唇低低地笑下。
铁锅炖大鹅也不是不行。
小太监仍旧是那张熟脸,倒也不应当有骗她道理。
钟念月提裙摆,上马车。
等入宫中,有人将她径直带到晋朔帝跟前。
晋朔帝身前桌案上放着卷舆图。
“姑娘有什要带?且先吩咐下来。”旁宫人笑道。
也不知过多久,眼见着钟念月睡得越发熟,钟随安伸手掖掖被角,面色松缓,这才乘着夜色而归。
只是第二日再到国子监去,眼下多点青黑。
……
祁瀚送东西到钟府之后,始终没见露面。
不过钟念月也并不在意。
原来是因为这个方才不担忧他。
钟随安很快便肃肃神色,既如此,他万不能叫妹妹失望。
当晚用膳,钟念月早早便睡下。
睡得朦朦胧胧时候,翻身,便又瞧着坐在她床边身影,那身影见她动,还当她睡得不安稳,又磕磕巴巴地唱几句词给她听。
上回是《木兰从军》,这回换成《三娘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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