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是狗?朕瞧瞧你牙。”晋朔帝并不松开,反而掰着钟念月脸,手扒开她嘴,真就摸两下她小白牙。
这就比按嘴巴还要过分。
就跟剥下第层糖衣似,侵入得更深。
钟念月被迫倚在他臂弯里,又咬他口。
“要回去睡觉。”她凶声道。
史官忙又躬身道:“是是,陛下昔日乃是京中赫赫有名丹青手,臣本就远不及陛下,论熟稔更又不及。臣且先告退。”
晋朔帝应声:“嗯。”
钟念月这会儿已经觉得不大对。
晋朔帝将她按得牢牢,又是抚过眉尾,又是按压过她唇瓣,若说她还不能从中品出几分属于成年男性侵略意味,那不是她蠢?
钟念月有点儿心慌。
钟念月很想要对他怒目而视,脑袋却扭不过去。
那史官却还应得分外认真:“是是,臣记下。”
钟念月张嘴道:“陛下也不让张大人记些好东西?记这个有什用?”
晋朔帝按住她唇瓣,眼睛连眨都不眨下:“那念念寻他来又记什?”
钟念月:“唔,唔……”
这玩意儿也能流传后世???
钟念月瞪着纸上画,伸手去夺:“这个不要。”
晋朔帝个子高,自然臂展更长,他轻抬手,就躲过钟念月争夺。他道:“画得不错,有几分神韵。”
史官闻声狂喜,心底也终于长长松口气。
幸而他知晓这位姑娘身份贵重,与旁人大有不同,因而姑娘来寻他,他便冒着风险想也不想就应。
“你将朕清梦搅醒,自己倒是要回去睡觉?念念,哪有你这样霸道不讲理?”晋朔帝低声道。
钟念月:?
到底是谁不讲理?
你还按着摸牙!
钟念月:“陛下当不知道?你方才说‘怕朕
为缓解这种心慌,她匆匆抬手抱住晋朔帝胳膊,想要用力拉拽下来,却怎也拽不动。
钟念月只好又张嘴,咬他口。
那史官方才从里间退出去,就觉得自己隐约听见晋朔帝“嘶”声。
谁还敢咬陛下不成?
史官心头惊,也不敢细听,觉得自己隐隐好像懂什,又有点不敢懂。于是匆匆退出去。
晋朔帝手指勾勒下她唇形,道:“她唇也该是更饱满……”
那史官闻声,还当真抬头要仔细去观察。
晋朔帝目光落到他身上,话音陡然间滞,却是不再往下说。晋朔帝此时方才展露出分帝王变脸之快。
晋朔帝敛笑意,沉声道:“罢,日日与她相处乃是朕,除朕之外,又有谁能将她画得好呢?就这样吧,你拿出去重新抄录遍。”
念念这般好看,又怎能叫旁人盯着,动不动看上许久呢?
要知晓方才刚进屋子时候,陛下甫出声,还吓得他噗通跪下去呢。
如今可算放心。
史官忙躬身道:“陛下,臣不敢当。臣多有不足,还请陛下再赐教。”
晋朔帝心下憋三分好气又好笑,这会儿便存心要欺负钟念月,他丢开那张纸,任由那史官双手捧住,而后他才抬手轻描过钟念月眉眼:“念念眉毛生得更好看,就这样再轻轻挑上去些,如远山黛。”
“脸更小些。”他说着轻轻掐下钟念月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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