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冷声接话,目光照他身上不屑扫:“也不知道是不是谁偷偷告密,才害们被抓住。听说——举报者可是从轻发落……”
此时正是间休时间,先生是不管。况且哪怕当着那位先生面吵起来,个没什职权空头文官,也没胆量掺和进皇子龙孙世家贵胄恩怨里来。
这个小皇叔无权无势,同他结交好也没什用,无非是闯祸时撺掇着他块儿,皇上不敢罚叔叔,就有个挡箭牌罢——这次却让那个铁板块顾蔼抓个正着,平白挨顿刑杖,今日又被大清早就强制抬来国子监上课,人人都是肚子气。
是顾蔼留给自己书,陆灯顾不上管他,门心思低头要把书夺过来。
那人见他不应声,
陆灯对这样挑衅早已不当真,抿抿唇角准备收拾东西换个座位,脑海里OOC警报却忽然震天地响起来。
系统始终担心着他发挥,及时跳出来,用力摇着小旗:“宿主要和他们吵架,不要怕他们!”
陆灯:……
要吵架。
从没有过不靠剧本应对这种场面经验,陆灯心头隐约打鼓,眼看再不作反应标红警示就要变成扣分,横横心咬紧牙关,抬头冷笑道:“这国子监又不是你家开,爷爱来就来,爱走就走,你管得着?”
子监。犯错皇家子弟更合该好好教育,约束只会严苛不会放松,哪怕是真挨板子刑杖,最多在家趴上三日,都得叫人抬着过来。
小王爷人设再跋扈,也不敢在这个当口耍横,来上课是不会被主系统扣分。
听说顾蔼在国子监教书,陆灯早就盼着休沐快些结束,今日不到四更天就早早起身,将自己份例点心装食盒,由下人收拾笔墨纸砚,早早坐着马车赶到国子监。
第堂课是个白胡子老先生,讲都是些四书五经老课程,间休有刻钟,就该轮到顾蔼来讲政论。
哪怕只是听他讲讲课也好。
他还从没这样对人说过话,虽然有系统帮忙飞快写台词,念起来也难免气虚,幸而有身上伤势掩饰,倒也不算太大破绽。
评测条上下波动瞬,就又回到原本分数上。
眼看就要顺利度过关,陆灯稍松口气,正准备收拾东西换个地方,只手却按在他正要合起书上。
陆灯抬起头,前来找事其中人上下打量他几眼,不屑讥讽道:“既然这样,你可敢从这里出去?若不出去就是孬种!”
“今日走得倒是快,那天若不是你跑得那慢,被抓个正着,们又何必被你牵连着挨打?”
陆灯喜欢见他,想起那日对方同手同脚穿着单衣就跑架势,心里就更泛着沁甜暖意。正趴在桌上慢慢翻着顾蔼留给自己那本书,却不料先被人招惹上门。
“皇叔就是皇叔,辈分高就是好,犯错都能不挨打……”
“可不是——小皇叔身子可好啊?怎忽然这听话,平日不都是不来国子监上课吗?反正也没人敢管着您……”
陆灯蹙眉抬头,正是那日撺掇陆澄如当街纵马那几人中两个。
样纵马,样犯错,就只有他个没挨刑杖。都是十来岁少年人,他又不是什惹不起大人物,仗着辈分有些特权,早就引得不少人看他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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