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你日久。”萧朔低声道,“研读医书时,不知为何,情难自禁。”
云琅心说研读医书能研读出这个,孙思邈李时珍华佗扁鹊怕是要组团来扎你。
他有心同萧小王爷算算账,看着萧朔神情,到底硬不起心:“行……你若真打算弄,还知道先帝有几块暖玉藏在什地方,回头块儿弄来。”
云琅自己也忍不住意动,压压念头,把衣襟掩上:“有件正事,比汤池要紧,你明日得去看看。”
萧朔蹙下眉:“什?”
“泡汤池时最好辅以特制药油,要在掌心搓热,寸寸推揉开,以渗进肌肤筋骨,药效才会最好。”
萧朔道:“此时,身在水中,又要推开药力,故而两人皆不能穿……”
“知道!”云琅面红耳赤打断,“你干什不早说?!”
云琅隐约觉得萧小王爷是故意,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吃回去,火急火燎改口:“疼!天天疼,阴天下雨就更疼,还痒,连酸带麻百蚁噬心,经脉在这儿也不通畅,每次运气到胸口都要疼下。当初只要有地方借力,能上几丈高房顶,如今这口气每次都断在这儿,续不上,就只能跳上去七八尺,着急就觉得肺里痒想咳嗽……”
伤在自己身上,云琅自然清二楚,色急攻心口气招干净,拽着萧朔:“能泡汤池吧?”
他确极不想让萧朔来矫情翻扯这个,可再怎两人也相伴相交,知道这些往事,萧朔难受难受倒也没什。
云琅都做好反过来安慰开解萧朔准备,这会儿竟有些转不过来,坐直:“这就琴琴不调、镜分鸾鸾吗?”
“这大个疤!”
云琅霍霍磨着牙,准备照旧伤大小给萧小王爷啃个圈:“怎不疼还可惜?!你这人——”
“这些年,直在各地寻散淤通血、固本培元良药。”
怔,慢慢瞪大眼睛。
萧朔垂眸,拿衣袖给他攥着,将云琅裹进怀里,摸摸他发顶。
云琅张张嘴,没能出声。
“不算。”萧朔轻声道,“不说。”
云琅肩背悸下,死死攥他衣袖,抿紧唇角别过头。
“方才你说官银,忽然想起件很要紧事。”
云琅道:“当初逃亡前,回次府,拿送你那
萧朔静听着,伸手将云琅揽进怀里,阖眼。
云琅趴在他怀里,后知后觉:“……萧朔。”
萧朔缓过胸口那阵激烈痛楚,覆着他颈后,慢慢揉两下:“能,这便叫人去建,你允几日。”
云琅:“……”
“空手套白狼!”云琅活生生气乐,“小王爷,你原来都这会吗?还说自己不懂,看你分明——”
萧朔道:“府中有处地方,正好能修汤池。”
云琅:“?”
“此前你身子太虚,承不住。”
萧朔:“昨日梁太医说,你能泡泡药浴,调理旧伤。”
云琅:“??”
“你改改这个脾气,好歹稍慢些,容说句话。”
萧朔抬手,覆在他旧伤处:“只想问你,这处还会不会疼。”
云琅都已做好任凭拷打坚贞不屈准备,闻言愣愣,眼睛悄悄转下:“自,自然不会——”
萧朔点点头,挪开手轻叹声:“可惜。”
云琅愕然:“什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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