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本来以为他想戳耳洞就已经是极限
，万万没想到啊。
第二天去附近著名
大瀑布，又遇到小姑娘。
小姑娘：“呀，好刺激！
要去玩瀑布蹦极，你们在旁边帮拍几张照片可以吗？”
程晟：“……”
祁衍：“？？？？？”
偏偏他们来路上，在飞机上认识
个独自来旅游小姑娘。小姑娘很勇，直接就坐下让给扎三个耳洞，涂上红色草药药水。
程晟：“真不疼吗？”
小姑娘：“不疼！就啵下就好，没有感觉！哈哈哈可以戴排耳钉！”
祁衍：“……”
“别看，是不会同意！别人可以，你不行！”
会认真听着少数民族鼓点、在篝火晚会上出神，会去感兴趣地围观他们脸上绘制油彩。
甚至部落里老奶奶要给他脸上画次性假纹身，他都乖乖让画。
他本正经脸上，被画道红色荆棘，像道长长红色泪。
那种放荡妖冶花纹，搭配他那与之格格不入严谨内敛气质，简直就是勾死人不偿命。
祁衍当晚就没忍住。
但所幸他炽热心是真诚。
切都可以努力、慢慢来。
……
祁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带哥哥出来玩真没错，程晟渐渐地，被他带活泼。
开始刚出来玩时候，还很拘谨。
买飞机。然后愁住家附近没私人机场，不知道该往哪停。
程晟：“你行，买什
飞机！不要异想天开。”
祁衍黑瞳明亮：“但听说，巨石阵、麦田怪圈那些，要从上面看才更有趣。”
程晟自己大概穷尽生都不会想到从天空看什麦田怪圈。
小天使天马行空总是能让他惊讶。
“你在异想天开什！你现在心脏是好是吧？蹦极你都敢想！”
程晟：“没有，没有想。”
明明就是有！
他又好笑又心疼，大庭广众把人揉怀里。
其实，也并不算是
程晟：“哦。”
祁衍都服，鬼能想到本正经哥哥居然还会想要扎耳洞啊？
合适吗！那本正经气质搞几个耳钉？
说不定很合适……
但是不行！
摁住他，番上下其手折腾。
可惜那红色隔几天就掉，不止祁衍深觉可惜，程晟自己也有点失落。
但这也就罢，没隔几天去新村落，那边不画纹身，是巫师婆婆帮忙穿耳洞说是祈福。
程晟：“……”
祁衍：“不行！不行！不卫生也不安全！”
两人起去云南看表演，“魔术师”拿鸟和小动物表演，程晟还总会煞风景地拽拽他，跟他戳穿魔术师各种小把戏。
“没有什厉害，刚才那个就是障眼法，鸟本来就在那。”
“他就是把那个兔子放在帽子底下……”
如此本正经、不解风情。
可日子多，渐渐，他就不那紧绷。
程晟两次手术都很成功，旅途锻炼也让体力增强很多，但毕竟身体虚，偶尔累着还是会需要休息缓缓。
所以偶尔也会走走停停。
在酒店住几天，祁衍陪他昏天黑地地睡。
程晟努力摆脱“自己是拖累”内疚感。
他答应过小衍，再也不说丧气话。虽然他是没有非常健康身体，也有点无趣，也不太会哄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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