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笑:“不,是定要在安庆之前动手。可你都能想得到,万休子又岂会想不到?”
姜雪宁于是想,万休子能料到,那谢危定不会选在此地动手,还要往前挪城,那就是……
她道:“庐州府?”
谢危道:“在揣度万休子所想,倘若万休子也
她本以为会和前几天样。
可没想到,今日谢危竟格外安静,既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
叫到半,她纳闷,张口下意识便想问“你今天怎”,可待话要出口时,个激灵,才陡然反应过来,她问这个做什,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于是她迅速把话咽回去。
只是谢危却忽然在此时开口,道:“你继续叫,有话要跟你讲。”
可他仍难自已。
或许是本来就坏,本就想放纵,想像个普通人样,甚至比普通人更过分。于是凑上前去,用喑哑嗓音,叫她含住。
她不肯。
他半哄半迫让她张口吃点,她便抵着往外吐,眼睛看着她,泪珠子还啪啪掉,到底把他心哭软,罚她转过身去并紧腿,方才事。
所以今日姜雪宁自然怂。
危不止听她叫回。
毕竟戏还要往下演。
可约莫是火气并没有得到真正纾缓,非但没有在日又日折磨下习惯,反而越听反应越强烈,总忍不住对她做些什,而且下次总做得比上次过分。到后面都不用她捏着嗓子装,而是真真儿地被他欺负到讨饶,不免泪水盈盈,哭声细细。
只是太羞耻她反倒不叫。
她会咬住自己泛红嘴唇,或者纤细手指,不愿发出太多声音。
姜雪宁怔,立刻明白几分,便叫得稍微大声点。
谢危平躺在她身侧,便凑在她耳旁,压低声音道:“万休子自西去东,前线拔城,他才挪城。从洛阳到许昌到金陵,共也不过九城要地。接下来会继续给布防图,但若要脱困,必得在他与天教大军会合以前,至少是在第五城。九城往下数,含许昌在内,是南阳,汝宁,庐州,安庆……”
姜雪宁顿时心惊。
谢危孤身入虎穴,当然不可能真毫无所图,只道:“万休子如今留,也是与虎谋皮,能看出第五城安庆乃是要地,到得此地便没有再翻转大局机会,万休子自然也能看出。他对戒备绝没有那容易消解,所以他会猜所猜。”
姜雪宁道:“你要在安庆动手?”
她深深觉得自己躺在谢危边上,就像是只随时会被豺狼吃掉兔子。甚至有回做梦梦到当年初遇谢危时,她抱回来那只兔子,被他拎过去便刮。
只是不叫能怎样?
难不成还让谢危上?
别说是谢危本人,就是她自己都无法想象那画面,只个念头往上头转,都要忍不住打个哆嗦。
所以末,还是认命。
每当这时候,谢危便会对自己有更清楚认知。
他会发现那些深埋坏。
平日为圣人皮囊所禁锢,这时都从压抑心深处涌流上来。他非但不放过他,反而偏要吻开她唇瓣,移开她手指,看她被自己催逼地眼角含泪发红,终于委委屈屈瘫在他怀里,将那些声音,以种更煽情方式,释放出来。
上次,是两天前。
她分明已吃足前些天教训,叫得很是收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