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方先生。”
“王爷，
还有最后
个问题。”
“请说。”
“听闻你发
招勇榜，如今正是求才若渴
时候，可你只因为慕权兄病就闭门谢客，瞧慕权兄病症也不是很重，你不觉得这样有些小题大作吗。有疑虑，若是今后遇上需要你取舍大事，你最优先考虑还会是他吗？”
“是。”
“……”周棠愣，“跟他样信任？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这点，在下是绝对不会让步。”
周棠轻点着桌面，思忖良久道：“好，给你。”
“若是与慕权兄意见相左，王爷能做到不偏袒他
？”
“公事上不会偏袒你们中任何方，会用自己判断来下决定，这也是小夫子直在教东西。”
无论在这里做什，父皇都不会在意吧。毕竟京城有那多值得他关注事情。”周棠自嘲道。
“哦？你知道京城有什事情？”
“哼，老二处心积虑招揽群臣，就算不是为皇位，也是为摄政王之位。老三公然不满长子继承制，如果不是父皇压着，恐怕早已杀到朝阳宫。其他几个皇子态度不明，但有掌兵权，有谋政权，相比之下，这盏灯是最省油。”
“王爷运筹帷幄之中，洞悉千里之外之事，在下佩服。好，第四个问题，你想怎对付越州匪患？不知慕权兄是否提供些建议？”
“他不怎管这个事。他从开始就跟说，匪患之事，必须要沉得住气，要等个人来。”周棠不咸不淡地瞥他眼，“想必你就是那个人。既然你来都来，这件事你担也得担，不担也得担。”
“即使向你谏言放弃他吗？”
“是。”
“王爷，你答应过，不会偏袒任何方。”
“那是说公事，这是和他之间私事，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方晋皱眉，“王爷，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欲为君者，
“既如此，在下愿为王爷效力，绝不叛离。”
方晋那揖起来之时，讶然发现周棠为他斟杯新茶，并躬身双手奉上。
如此大礼，吓他跳：“王爷这是……”
“小夫子要拜你为师，向来很听他话。”周棠道，“在宫中只学点武功皮毛，难登大雅之堂。要清匪患、要争皇位，必须有可以杀敌自保能力。方先生，请你传授武艺，愿尊你为师长。”
方晋苦笑道：“师父要是知道收个王爷做徒弟，肯定要把皮给扒。不过……这个徒弟还是要收。”接过茶盏，他饮口，“那从今往后，你就是烛山门下弟子。”
他才不会像小夫子那样给他面子，在他看来，这是笔买卖。他求贤，方晋卖才，卖人都上门来，他为何不买？
“你也不用惺惺作态，”周棠眉梢微挑，“说吧，用什可以买到你忠心？”
方晋怔怔看他会儿，忽然摇头笑起来，感叹道：“慕权还担心你在手里吃亏，要说，吃亏得明明是，王爷你根本无需他担心。”
“需不需要他担心是事。说吧，你想要什？”
“想要是，”方晋刻意放缓语气，郑重说道，“想要王爷信任，跟洛慕权平起平坐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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