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卫成泽这般言而无信,心思歹毒人,又如何值得他效忠?又怎能,治理好这个国家?
然而不知道为什,之前分明对于他提议无比热衷卫修容,此刻态度却变得暧昧起来,甚至他还从卫修容眼中,看到几丝未能掩藏好杀意。
卫修容……想要除掉他?
对方那突然转变态度,让楼扶芳不由地怀疑,自己之前与他密谋事情,是否已经被卫成泽所得知,所以卫修容才会为撇开关系,有这样表现,亦或者——卫成泽在他不知晓时候,又暗地里做什。
想到前几日从他处听到,以往关系不睦圣上与太子,近些日子感情有所好转话语,楼扶芳更愿意相信后种可能。
因此而消散。倒不如说,卫成泽越是这般行事,楼扶芳心中怒火就越盛。
就好像他只是卫成泽手中只猴子,在对方逗弄下,做出对方想要姿势,丑态毕露,对方却因此而哈哈大笑。猴子被惹急,就丢点果子安抚下,不久之后,就又是对方手中逗乐玩具。
让人厌憎。
之后刘进忠又来两次,都是为宣楼扶芳进宫,然而每次,楼扶芳都用同样理由拒绝,他甚至没有为配合自己话,而作出卧床不起姿态。
刘进忠看他目光愈发不悦,可终究是什都没有说,也不知是碍于楼扶芳身份,还是卫成泽态度。
卫成泽他……
“大大大大人!!”阵急促脚步声过后,楼扶芳所在屋子房门被猛地从外面推开,先前在院中伺候小厮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那气喘吁吁样子,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被打断思路楼扶芳略显不悦地皱起眉:“何事如此莽撞?”
“那那那那……”也不知是因为急还是累,这小厮“那”半天,也没有说出后面话来,直到屋外响起声轻笑,楼扶芳才知道他为什会有这样反应。
“朕还真是没有想到,楼大人府上小厮,竟然是个结巴?”带着些许笑意声音响起,仿佛拂过大地春风般,无比醉人。袭月白色长衫男子面上带着笑容,缓步走过来,双眼睛弯弯,如月牙般,煞是好看。旁小厮早就忘刚才焦急与震惊,傻愣愣地看着那仿佛谪仙
楼氏夫妇尸体已经下葬,因为身上背负着“通敌叛国”罪孽,楼扶芳不能大肆操办他们丧尸,甚至不能将两人葬入楼家祖坟,只能另外寻个清净地方,匆匆忙忙地下葬。而楼氏族谱之上,也会在两人名字后面,记上永不会划去笔。
哪怕无论是楼扶芳,还是朝中任何人,对于这件事真假都清二楚,可这个莫须有罪名,却将伴随着两人声名,直流传下去。
遗臭万年。
置于膝上手指不由地点点蜷起,楼扶芳忍不住狠狠地捶下桌面,手上传来疼痛让他清醒不少,可心头那股愤懑之情,却直萦绕不散。
楼扶芳很清楚,这种时候他应该向卫成泽服个软,先将自己给保全,今后再寻机会,替自己父母翻案,然而只要想到卫成泽那晚笑着说好情景,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低下自己头颅。之前被搁置,协助卫修容篡位念头,又次地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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