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当做久
，形形色色
人都能遇见。
女孩们见惯这种第
次来，还有些拘束男人，因此也不以为意。
服务业，总是要以顾客为上。
“成交。”
“……”谢清呈没想到贺予这兔崽子这
会装，当然他自己也不遑多让，戴着《调音师》里盲人般隐形眼镜，他走路时候谨慎小心，先拿盲杖在地上碰碰，然后慢慢地往前。
贺予要两个看上去最弱质女孩，其中个女孩上前扶他：“哥，小心些，这楼梯窄，
来带你吧。”
四人起上楼。
二楼是些木板隔开小间，那些木板比纸厚不多少，隔音可想而知。
贺予说：“是啊，他是第次来。你们可千万别吓着他。你们这儿‘肩颈’和‘全套’价格分别都是什？”
他也是临时从网上搜来暗语，内心没有多少把握，但脸上装得很淡定。
露露静片刻，在这寂静时间，贺予心逐渐紧绷。
最后露露笑下：“肩颈80，全套200。你们看是要哪位姐姐给你们做呢？”
贺予也真是野，想想，朝露露绽开个伪装非常到位，猥琐笑：“能不能玩双飞？”
晚上八点多，阿雯发廊门口出现两个客人。
客人眼生，不过瞧衣衫容貌，应该是附近村庄村民，其中个还拄着盲杖，双灰白色眼睛无神地睁着。
他们敲开发廊玻璃门。
和白日里需要漫长等待不样，夜晚阿雯发廊下子就开店门，门口站着还是露露，露露端详他们番，说：“二位洗头吗？”
贺予虽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但他毕竟聪明，试探着回答道：“按摩。”
这个点，县里没太多娱乐活动，八十元起跳解压对于村民而言虽然并不便宜，可毕竟是刺激，能很好地安慰到那些单身汉。所以店里已经有几位客人，男欢女爱声音从里面不加掩饰地传出来。
带他们上楼女孩年纪都很小，却像是对这种生活麻木，点害羞或窘迫也不再有。
进门，落栓，隔间内是两张床和两张人造绒红色沙发。
女孩：“请两位哥哥把衣服脱吧。”
贺予笑道：“哎哟，这朋友没来过这种地方，你们慢点，别吓着他，先按按肩吧。”
露露：“那要各加五十哦。”
贺予：“这贵啊，姐姐没道理啊，这不还给你们省房间？”
露露：“刺激嘛，没什人愿意这样玩。不信你换别家问问。”
贺予还真是个十足穷鬼样：“那便宜二十吧。新客人，给点面子，下次还来。”
“十块。”
“哦……先坐吧。”
露露引着贺予在张廉价美发凳上入座，贺予扫眼地面，地上根头发也没有……
他余光开始仔细观察这家发廊。发廊分为内外两半，有楼梯，看来楼上还有隔间。他们现在所在外间是非常正常理发店模样，不过那些剪刀看上去都已经生锈，显然完全就是摆设。
在不远处沙发上，慵懒地坐着排女人，容貌并不算太好看，但衣着十分挑逗,bao露。她们边刷着手机，边时不时抬眼往他俩身上看。
“这位也是要按摩吗？”露露开始打量谢清呈，视线在他戴灰白隐形眼镜眸子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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