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放回去啊,掉外面地上都能捡起来吹吹放回去,你这地上干净得能下舌头,有什不能放回去,”项西说,“你吃时候不是得煮,又不啃生豆子……”
程博衍让他这通说得无言以对,半天才转身进浴室:“行行行,下回掉就捡放回去。”
想想又有些郁闷,想到项西脸期待地看着胡海做菜,他就很不爽,非常希望胡海就是项西他哥,当然这话他不会说出来。
第二天项西早就起床,程博衍被豆浆机声音吵醒时,项西正在厨房里忙活着。
“干嘛呢?”程博衍看着案台上和地上撒着豆子,有些吃惊地问。
“给你做个不难吃杂豆粥,”项西守着机子,“你去洗漱吧,会收拾。”
“现在就收拾,会儿踩脚再摔!”程博衍说。
程博衍指是三人组,项西点点头,想想又说:“要准备什吗?要说什?”
“不用,你去不就是为弄清要准备什吗?”程博衍摸摸他脸,“人家问什你就说什好。”
项西觉得这几天事儿有点儿多,脑袋里总有点儿乱,晚上躺着都睡不踏实,还不能翻身。
“这姿势睡觉还要多长时间啊?”他靠着程博衍,摸摸手腕上表。
“理论上得周,”程博衍说,“你要嫌烦,明天办完事儿要还有时间,你到医院来,拍个片子看看。”
那跟平叔话也对不上……虽然他这辈子说过实话估计还没跟对面墙上那只猫打招呼说得多。”
程博衍没再说什,拧着眉直到家,才进卧室里去把放着项西那个坠子盒子拿出来。
“干嘛?”项西看着他。
“没什,”程博衍拿出玉坠看会儿,感觉跟胡海那个不样,虽然水头都很好,但想想大小形状似乎都不同,“要不……”
“戴着?”项西很快明白他意思。
“那你收拾。”项西还是全神贯注地盯着豆浆机。
“你不是让洗漱?”程博衍叹口气。
“你不是说收拾吗?”项西回头冲他笑笑。
程博衍只得去把豆子都收拾,往垃圾桶里扔时候,项西叹口气:“浪费啊。”
“你还想捡起来放回去啊?”程博衍说,“还好没让你收拾。”
“嗯,这就对嘛,认识大夫就是好。”项西愉快地说。
“如果愈合情况不理想……”
“不会,愈合得很好,今儿晚上骨头汤喝三碗呢。”
说到骨头汤,程博衍又想到胡海。
这人做菜确是流,他对胡海满怀嫌弃,但还是吃不少菜,很好吃,而且吃得出胡海做菜不放味精,是真靠手艺。
“嗯,”程博衍点点头,“说实话觉得不靠谱,但这事儿不试下咱俩都没法死心对吧?”
“下次去时候就戴脖子上,炫个富?”项西说。
“嗯,明天去给你配条短点儿绳子,”程博衍把坠子在他领口比下,“让你炫得明显点儿。”
“明天……”项西跟着说句,突然很紧张地把抓住程博衍胳膊,“明天要去派出所呢!克……嗷……有点儿紧张!”
“嗯,”程博衍看他眼,听着被他强拆靠字有点儿想笑,“明天让他们几个开车送你过去吧,毕竟是去赵家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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