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程漠说。
“什
……态度？”方驰问。
“
妈很开明，说只要不是
“这盒子拿手上不行？”程漠扭
扭。
“不行，”方驰说，“万
掉呢？”
“就你那玩攀岩
手能掉？”程漠叹口气，“算夹着就夹着吧。”
程漠没有把他送回宿舍，而且拉着他去小吃街吃烧烤。
“现在这季节吃烧烤最舒服，”程漠开两瓶啤酒，“不冷不热。”
“盘子？你俩块儿做？”程漠马上明白过来。
“嗯。”方驰点点头。
“有个特长真不错，还能块儿做点儿纪念品玩玩人鬼情未，”程漠想想，“要真能跟肖鸣在块儿，俩大概只能上街卖糖炒栗子，吃半卖半……”
方驰乐：“他喜欢打篮球，以前俩总去打球。”
“是？”程漠看着他，又拍拍他肩膀，“只会打羽毛球。”
“……知道你是方驰，”程漠啧声，“行你出来看着点儿。”
程漠把电话挂之后看着手机愣半天，有点儿想笑，这是为追肖鸣所以从他朋友开始？
车到站之后方驰边往外走边给孙问渠打个电话。
孙问渠正跟马亮两口子块儿吃饭，他随便说几句，就挂电话。
出站时候眼就看到程漠，这人为让自己显眼，站在旁边水泥台子上。
孙问渠是方驰。
是方驰。
方驰在车上倒是没抱着鞋盒睡觉，但鞋盒他还是没往行李架上搁，放在小桌子上。
要不是怕别人觉得他在车上捧个盘子有点儿傻，他还挺想再把盘子拿出来看看。
孙问渠是方驰。
“你这几天跟肖鸣什进度？”方驰问句。
“能什进度，就是聊几句，反正也没有不理，真觉得应该去学炒栗子，”程漠喝口啤酒，“他那天要去游乐场上班嘛，说送他去，他说不用，说那送包们这边栗子王炒栗子过去，他又同意。”
方驰拿着啤酒笑好半天：“他真特别喜欢吃栗子，俩之前每天放学都要吃包，你去学吧。”
“……好。”程漠点点头。
方驰低头吃几串肉之后，犹豫下，看着程漠：“你事儿，家里知道吗？”
“那你俩还是去卖栗子吧。”方驰说。
方驰本来以为程漠会开何东保那辆川崎来接他，没想到程漠开是辆小电瓶。
“你真行。”方驰有点儿无语，就他俩这体格加个行李箱，他都担心车开半就没电。
“放心，这车改装过，能参加印度阅兵，”程漠上车，“上来。”
方驰把行李箱在后面捆好，挤着上车，把鞋盒塞在俩人之间夹着。
“这儿。”方驰扬扬手。
程漠跳下台子跑过来，伸手就准备拿他手上鞋盒：“买双……布鞋啊？”
“不是，”方驰抓着鞋盒没撒手，“不用帮拿。”
“什宝贝啊还要抱着。”程漠说。
“做个盘子。”方驰说。
嘿嘿。
车快到站时候程漠打个电话过来：“到没？”
“没，”方驰愣愣，“干嘛？”
“在出站口，”程漠说，“接站啊。”
“接站？”方驰觉得非常迷茫，“你接站？是方驰不是肖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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