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漠不用说
，就是肖
鸣，至少也已经迈过第步，尽管是被迫
。
方驰去他们平时常去那家烧烤店，皮帘子掀，暖暖带着酒香空气扑面而来。
店里人比平时少，不用找座，他们在角落张小桌坐下，随便点几个菜，程漠还问句有没有炒栗子。
“
们这儿没有，”服务员说，“对面街有，不知道这会儿还开不开。”
“要跟家里摊牌是吧。”程漠笑笑。
“……嗯，”方驰应声，“你俩还都是猜就准。”
“你现在顺风顺水，能让你这德性也就这件事，”程漠说，“不过是不是出什
事儿啊，非得在马上过年时候跟家里说。”
“没，”方驰拉开自己抽屉检查下还有什要带回去东西，“就是不想被动，不想让爷爷奶奶从别人嘴里知道事。”
肖鸣过来得也挺快，方驰和程漠在学校门口等没多大会儿他就到。
明天就会过来接他回家。
但这事儿不能跟孙问渠商量，不能让孙问渠担心，孙问渠听他同学看到头像就马上把头像给换，他实在不想让孙问渠再跟着他块儿提心吊胆。
如果不跟孙问渠商量，他就只能找程漠和肖鸣，这俩出柜个惨烈个还算顺利，也算是兼顾出柜种类多样性……
只是能不能商量出点儿什有用来，他实在是心里没底。
程漠洗澡很快，没几分钟就顶着脑袋湿头发上来，进屋时候脑袋上还冒着热气儿。
程漠在体育馆打球，不过接到方驰电话之后五分钟就骑着自行车回到宿舍，直接过来推开方驰他们宿舍门。
“你是不是练什功，这快。”方驰看着他。
“你说跟肖鸣吃饭，拔腿就跑，”程漠看看屋里，“你们人都走？”
“走俩，还有几个明天走，都出去逛街，”方驰说，“你身汗不用洗个澡吗？”
“他什时候到？”程漠问。
“怎还打车啊，”方驰说，“公交车过来不就行，现在都回家，车空呢。”
“饿。”肖鸣笑笑。
“那走，吃饭去。”方驰拉拉衣领，低头往前走。
程漠和肖鸣跟在他身后。
以前肖鸣说过羡慕他和孙问渠，现在他倒是挺羡慕肖鸣和程漠，虽说现在他俩关系还很飘忽，但至少已经没有他现在这样压力。
“不冷啊你？”方驰还是趴在桌上，侧过脸看看他。
“冷啊，”程漠走到他桌子旁边上下看着，“吹风筒有吗？不知道被谁顺走。”
方驰头发短，用不上那玩意儿，他拉开旁边桌子抽屉，把李铮那个递给程漠。
“说说吧，”程漠边吹头发边说，“碰上什事儿？”
“你猜。”方驰说。
“打你电话之前刚跟他打完，过来怎也得半小时小时吧，”方驰说，“够你洗八十个澡。”
“那去洗澡，”程漠走两步又转回来，看着他，“怎觉得你今天心情不太好？”
“是不好，”方驰坐椅子上看着窗外，“要不也不会叫你俩吃饭……你先洗澡去吧。”
程漠没说话，看他两眼，转身出去。
方驰趴到桌上，心里有点儿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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