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想
想，“你回家就继续，反正你不说你奶奶不是每次见你都要说找女朋友娶媳妇儿
吗，你就，她
说这个，你就说找女不如找孙问渠，或者说跟女在起不如跟男在起舒坦，这种东西，说次两次是开玩笑，说多，他们就应该能感觉到不是玩笑。”
“
是想这
说来着，”方驰拧着眉，“你当初是怎说？”
“嗯，”肖鸣也没抬头，边剥壳边点点头，“没蜂蜜不够香。”
“就是。”程漠敲桌子。
现在吃饭人少，上菜很快，服务没多大会儿就把他们菜给上齐。
因为今天主题并不是吃吃喝喝，所以随便吃几口之后，程漠就把话题带到正事儿上。
“你这真是有点儿急，”他要瓶白酒，“按说应该给他们先迂回地提下，老人家对这些完全没概念吧？”
“人是挺好，再看看吧，”肖鸣托着下巴，“开始都挺好，时间长谁知道呢。”
方驰没出声。
“没说你和孙叔叔啊，”肖鸣说，“你俩都年，咬牙把这关过，就可以安心享受。”
程漠拿着袋栗子回来，放到肖鸣面前。
“怎没给买袋？”方驰问。
程漠直接转身出去。
“你俩现在怎样？”方驰问。
“没怎样，”肖鸣喝口茶，“他找有时间就出来，他给送炒栗子也出来。”
“他前阵儿给你拿栗……他做栗子怎样？”方驰问。
肖鸣看他眼：“就你回去帮他带过来然后他再找微波炉加工次咱们学校门口栗子王栗子吗？”
“也提点儿吧，说孙问渠要是女就娶他。”方驰说。
“……比没说好点儿，”肖鸣叹口气，“就怕他们觉得你是开玩笑没当回事儿。”
“其实本来真没想现在就说，但是吧有些事儿没办法，”方驰拧着眉，“再说也不想再这憋着，昨天们宿舍李铮看到孙问渠头像，说女朋友怎用个男人头像，这事儿跟孙问渠提，他马上把头像给换，你真不知道当时什感觉……就想马上跟宿舍人出柜得，被他们打个岔才没说成……”
程漠拍拍他肩：“这感觉知道。”
说几句，三个人又沉默，埋头吃会儿，程漠才放下筷子。
“你也爱吃？”程漠看着他。
“是啊，之前跟你说就是俩天天放学都去吃，是俩，他袋，袋……”方驰啧声。
程漠把钱包扔到他面前：“自己买去。”
“在这里头吃几颗得，”方驰从肖鸣面前袋子里抓几颗出来，“这栗子味道怎样？”
“应该没做好吃吧？”程漠看着肖鸣。
方驰拿杯子正想喝茶，听这话就乐：“你怎知道啊？他招吗？”
“猜，”肖鸣笑笑，“吃就知道是栗子王，他家糖跟别家不样，再想想那几天你正好回去趟……”
“那你跟他说没，就你已经知道。”方驰问。
“没，”肖鸣说，“他费这大劲就不戳穿吧，反正现在他都是买栗子然后自己用蜂蜜加工下。”
“挺上心，觉得他这人还成。”方驰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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