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出去接通电话。
昨天晚上雷妈就问他什时候考完,刚考完周大雷通电话就打过来。
周大雷蹲在小巷弄里,接起电话时候顺便把烟掐灭,然后把手机换只手拿:“谢老板,你考完?”
“嗯。”
“找时间聚聚吗,梅姨前几天学会道菜,念叨好久说哪天你来做给你吃……”大雷话说到半,又扭头对边上不知道谁“啧”声,“小兔崽子你还跟横,给按住,今天弄不死你,雷仔两个字倒过来写。”
“还能怎用,烧喝下去?”
“……不会这邪吧。”
几个人凑在起议论会儿,最后卖家回过来四个字,心诚则灵。
“心诚则灵,”贺朝又把逢考必过塞进万达手里,“你要不……下午再酝酿酝酿情绪?”
谢俞怎觉得贺朝看上去像在忽悠人。
老唐在贺朝座位面前停几分钟,看贺朝答题纸,越看眉头拧得越紧,最后神色复杂地对着那张正反面都填得满满当当答题纸叹口气:“……”
等老唐走,贺朝用笔戳戳谢俞:“他那是什意思?”
“朝哥,低头看看你自己答什玩意儿,”谢俞说,“心里没点数?”
谢俞说完,又有点无奈地想,这傻逼心里确实是没什数。
作为个成绩差得八头牛都拉不到及格线人,可能还觉得自己答得挺好,自信满满。
考场里虽然小动作多,还是很安静。
老唐正好穿过他们那组,往讲台方向去,殊不知在他背过身去瞬间,考场上纸团满天飞。
“不传答案,”贺朝掌心空无物,也没有什小纸条,谢俞手有点凉,他没忍住说,“……上次就想这干。”
玻璃窗被雨滴打出片涟漪。
隔会儿,谢俞问:“好吗。”
听这话不太对劲,谢俞问:“你那边什情况?”
“没啥,”周大雷往巷弄外走段路,嘈杂声
偏偏万达还就真被忽悠住:“好,那下午再试试。”
考试考整整两天,等最后门考完,除心累没有别感受。刘存浩为给大家放松放松,在电脑上找部喜剧电影,电影放快半,班里鸦雀无声,然后班长很焦心地问:“你们怎不笑啊,不好笑吗,开心点啊。”
万达面无表情说:“关吧,实在笑不出来。顺便说,灵慧法师现在是最讨厌人之。”
“小命都要不保,”罗文强趴在桌上,“需要安安静静思考会儿生存问题。”
只有贺朝很给面子,心态级棒:“这片子挺好看啊,你们都不看吗。”
上午考试科目结束,中午午休大家基本上都在对答案。
“朝哥,你逢考必过没用,数学大题错好几道,”万达把那张“逢考必过”还给贺朝,“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也觉得没有用,”贺朝拿起手机说,“早上第门语文考,老唐还对着试卷叹气,去问问卖家。”
谢俞不太明白男朋友这个操作:“问卖家干什?”
“问问是不是使用方法不太对。”
贺朝:“没有。”
“……”
“再牵会儿。”
谢俞顿顿,有点无语又有点想笑:“你是无赖吗。”
眼看老唐就快走到跟前,某位无赖这才不得已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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