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天都有锻炼吗?累到?”
阎澄“嗯“声,”有点失眠。“
“年轻人失什眠,明天找个中医过来把把脉好,看能不能调理下,给你妈妈看那位就不错。”
说到这个阎老太爷又想到,“你去看过你妈妈吗?”
阎澄:“没有。”
床头仪器再度发出刺耳噪音,早等在门边医生又次涌进去,而这次结果,大家都预料到……
……妈妈?
这泪是为他留吗?
这话是对他说吗?
这是纪悄被推出病房时脑中闪过最后两个疑问。
门外回神池姝萱进来时候见到就是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四肢软软垂下,时不时个抽搐池姝怡。
池姝萱忙拉住纪悄,这不是她要看见场面,纪悄把池姝怡弄崩溃,他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也许以后,他就再也走不出来。
不能这样。
决不能这样!
池姝萱把纪悄往外推,边推边哭道,“纪悄,你听阿姨说,你听阿姨说,这事情有错,池姝怡有错,哪怕是你爸爸也错,你是没错啊,你是没错,你们都没错,池姝怡她就要死,你不要恨她,你有你自己生活好吗,你还年轻,不要让她最后也毁你,忘掉吧……全部忘吧……“
是牵扯到哪里伤口,痛得眼耳口鼻都扭曲起来,难得偷来安谧转瞬便化为泡影。
她似是想说些激烈话语,可到嘴边仍是化成那两个字。
“小旻……”
纪悄近距离地看着她变形眉眼,确认对方也对上自己眼睛后,才道,“你真想知道他死活?”
池姝怡急着点头,继而抬手要抓他,“小旻……他好吗?”
“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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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老太爷又次召唤阎澄去书房,孙子最近很乖,他听佣人回报,觉得也许是时候进行下交谈。
然而见到阎澄面时却见他精神不如预想好,脸上还是没有肉,眼睫则耷拉着,嘴唇有些发白。
“早餐没有吃吗?”
阎澄摇摇头,“吃。”
池姝萱说到后面已是泣不成声,她太后悔,太后悔,纪悄今天会这恨这个妈妈,有自己当年功劳在里面,那时她是怎样天天遍遍地将这些仇恨都灌输到这个年幼孩子脑子里去。这些恨在纪悄心里日积月累成长,已被孤独和阴郁催化成棵参天大树,日日汲取着他精神养分,才铸就如今这样冷漠不近人情,习惯伤人也伤己孩子。
“是错……是错……”
池姝萱反复念叨着,而纪悄脸上始终无动于衷。
直到他再次对上池姝怡眼睛,她看见池姝怡脸上也流满泪,然后她朝着这里轻轻地说句。
“妈妈……对不起你……”
纪悄任她揪住袖子,“他很好,医生说他病就快好,以后还有机会下床痊愈呢。”
池姝怡怔,然后又听对方道,“这种话,你信吗?“
纪悄看着她在呆愣之后眼睛越瞠越大,眼珠则急剧充血,最后露出无法置信地表情,紧接着浑身都颤抖起来。
“不……不……不会……你骗,你这个小……畜……生啊……“
纪悄眼睁睁地看着她由沉寂慢慢进入痛苦,然后开始疯狂,最后则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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