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是受害者!”位五十来岁妇女带头喊道:“们花钱来你们这儿旅游,你们干什?你们让们看烧死人不说,现在还不准们离开,这是什道理?你们这有本事,怎不去抓真正犯人?为难们老百姓干什?看们老百姓好欺负吗?你们不准们离开,万杀人犯又出来怎办?把火把们全都烧死吗?们凭什给你们陪葬啊!”
人们跟着妇女大喊大骂,肖诚心应接不暇,张脸涨得通红,腿脚都有些发软。
虽然是市局刑警,但他过去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在其他部门划水,到积案组接着混日子,若不是这次上头下令侦破积案,他都快忘记自己
车,从容离去。‘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足迹和推车痕迹留在砂石地上,因为游客实在太多,旦有人发现火堆里有被烧死人,现场就会出现无法控制骚乱,惊慌失措游客尖叫着逃离,唯恐天下不乱人蜂拥而至,拍照、录像,尽可能靠得更近。这时,‘他’作案痕迹就会被无数双脚彻底覆盖。而他也能够混在这些人之中观赏自己‘杰作’,装作惊讶或者害怕或者好奇,甚至也拿出手机,将看到切当做‘战利品’拍下来。”
“凶手能做到这种程度,说明对虚鹿山、洛观村非常熟悉。‘他’不太可能是第次来这里游客——这可以作为个筛选条件。”柳至秦退出几步,“‘他’要是村民,要是数次出入洛观村外人。比较好奇是,‘他’为什要用这种仪式感极强方式杀人?”
“受害人身上肯定有线索。”花崇蹲在地上,半眯起眼,近乎自语道:“昨天晚上,‘他’在这个位置布置火堆时,心里在想什?”
柳至秦视线落在花崇发顶,知道他又将自己代入凶手,琢磨犯罪动机与心理。
“烧死是最痛苦死亡方式。凶手选择烧死,而不是死后焚尸,说明不是为清除痕迹,而是让受害人感受剧痛。‘他’好像也不担心因此,bao露自己,或者说,‘他’想这样做欲丨望已经超过,bao露自己担忧。‘他’和范淼、盛飞翔、周良佳说不定有什深仇大恨。”柳至秦道:“但发生在洛观村,又总感觉也许和十年前案子有什关系。”
花崇半眯着眼,“如果单是烧死,‘他’完全可以找个隐秘地方。但‘他’选择在无数双眼睛下烧死他们。为什?受害人在被灼烧时,意识已经清醒,他们疯狂挣扎,却挣脱不身上束缚,他们尽全力呼救,但是现场乐声与呼喊震天,没有任何人听得到他们声音。他们看到无数人,可是这些人眼睛却看不到他们,就像瞎般。最终,他们在绝望与难以承受痛苦中惨死。这就是凶手想要看到。”
说完,花崇站起来,眼中狂气未褪,语气却异常冷静,“暂时只想到这种可能,凶手或许还有其他想法。走吧,去看看张贸他们查得怎样。”
派出所已经吵闹成乌烟瘴气菜市场。
肖诚心按花崇要求,将游客全部集中在派出所外面空坝上。
听天亮之后不能离开,必须留下来接受问询,所有人都吵起来,群情激愤,骂警察无能、不讲理,把无辜人当成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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