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觉得有阵热气在周围聚拢,抬手想赶柳至秦走。柳至秦却俯下丨身来,靠在他耳边低语:“你知道是什时候。”
灼热从耳郭散开,花崇知道耳尖已经红。好在柳至秦说完就直起身来,扬扬手,“去技侦组,明早帮带点儿吃。”
花崇盯着柳至秦背影,突然抬起右腿,做个踹人动作。
陈争深夜出现在刑侦支队,这倒是稀罕事。
花崇将王章炳、梁萍两个案子调查情况简要向他汇报番,他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花崇也没催,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们之前想到两种可能——梁萍认识杀害她人,对死亡早有准备;梁萍不认识那个人,突然遇害。现在看来,后种情况已经不成立。梁萍定认识这个置她于死地人,并且全力配合。她忍几十年,突然忍不下去,不能再跳广场舞是个原因,另个原因,也许是这个人向她灌输什。”花崇手指敲着桌沿,缓慢地说。
柳至秦沉默地听着,目光勾勒着花崇侧脸线条。
“这人应该是最近才开始接近梁萍。”花崇倏地抬起眼,“查梁萍这个月以来行迹,重点放在最近周。”
“是。”柳至秦利落地应道。
花崇却有些怔忪——柳至秦平时常说“行”、“好”、“嗯”,几乎没有说过“是”。
“梁萍案现场出现40岁左右男性足迹,鲁洲安今年正好40岁。”花崇垂眸斟酌,“这是巧合还是……”
柳至秦看着李训送来报告,“但就们之前分析,在鲁洲安还活着前提下,他——或者说类似他人确有动机杀害王章炳,可这回是梁萍。梁萍生活能够自理,没有连累家人,是家,bao受害者,凶手有什理由对她动手?”
花崇撑着额角,反问:“可照你这说法,其他人谁有理由对梁萍动手呢?”
柳至秦眉心轻微颤,显然是被问住。
是啊,谁有理由对个饱受家,bao之苦、浑浑噩噩活着老妇动手呢?
“你想怎查案,从来
柳至秦明白他在疑惑什,温声解释道:“花队,你认真布置任务时候,看上去特别迷人。”
花崇心头热,脱口而出,“只有布置任务时候迷人吗?”
柳至秦眯眯眼,“当然不是。”
其实话出口,花崇就后悔。这简直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还跳得臭不要脸。
柳至秦靠近,声音轻轻,“你还有更迷人时候。”
谁那希望梁萍去死?
“李训刚才还说,详细分析足迹话,目前提取到脚印,只有欧湛有打斗迹象。”花崇低声说。
柳至秦怔秒,突然反应过来,“欧湛承认与梁萍有过肢体上冲突,梁萍反抗他,所以有打斗迹象无可厚非。但他很可能不是杀害梁萍人,梁萍在被另人按头撞向墙壁时,根本没有反抗!”
“这说明什?”花崇声音发冷,“如果梁萍事先不知道楼梯间里还有另个人,不知道自己将被杀害,遇到袭击时,她必然会反抗,与那个人打斗、发出喊叫。但她完全没有抵抗,那个人轻轻松松地杀死她。”
“她知道凶手存在,知道自己即将死亡!”柳至秦不由自主收紧手指,“她连自己将以什方式死亡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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