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到来,宾客入座,
这就是不用太在意人质性命意思。不过话说回来,如果那些守卫知道发生叛乱,恐怕也不会在群没用肉盾上浪费时间。突围才是首要目。
“除这些地方,其他点也要牢牢守住,别放走个人。”详详细细布置完毕,梁峰舒口气。太守府里匈奴兵跟自己带来队伍人数相仿,这就大大减低攻克难度。只要控制那个新任太守,切就能尽在掌握。
“属下明白。”奕延用力颔首。主公布置干脆利落,连细节都考虑入微,就算是他也挑不出毛病。只待宴席召开,就能依计行事。
安排好切,梁峰活动下有些僵硬肩膀:“你去吧。再休息片刻。”今天他任务也颇重,战略布局花费不少精力,还是要休息片刻才行。
奕延没有做声,轻轻拿起地图,看着主公再次躺回榻上,才悄然无声退出去。
当晚,偌大太守府里,出现几条并不容易发现身影。刚刚经过场巨变,府衙之中稍显空荡,连衙役都未配齐。倒是有几个颇为警醒军汉绕着府衙巡查,尤其是大牢附近,更是守滴水不漏。
不过再怎严密巡查,他们也未发现那些窥探身影。天还未亮,探子们就回到自己所在偏院之中。
“看守府衙,至少有三十五人,皆是匈奴精兵。以前衙、牢房和后宅布兵最多。”简易地形图已经画出来,奕延跪在床榻边,低声禀道。
看着图上几个红圈,梁峰点点头:“届时分组行事,每小队解决处,牢房多派几人,定要救出被俘将校佐官。”
虽然夺城抢关杀不少人,但是严籍也没彻底做绝。那些在军中担任要职高门子弟,大多被关押在府衙大牢里。把这些人杀,就要与并州豪门结怨。还不如留着,等到东赢公败北,他们自然会审时度势,投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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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籍大早就爬起来,实在是心猿意马,折磨他无心睡眠。这次来并州,乃是轻骑夺关,肯定是带不成行李,因此他衣衫首饰都是到并州之后才置办。现在看来,还是太过简素。就那几件衣衫挑又挑,他终于选出件勉强过得去眼,仔细熏香,又对镜傅粉,修须画眉。
好不容易把自己打扮光彩照人,也就到摆宴时候。定定神,严籍迈步向着隔壁走去。
这次设宴,定在后堂。也就是他现在暂住地方。厅堂距离卧房只有墙之隔,若是能讨得佳人欢心,便能同起同居,方便很。
来到厅堂,严籍又仔细检查宴席布置,方才落座,吩咐道:“去请梁录事赴宴。”
因此,大牢守备也就愈发严格。对于梁峰而言,救出这些人,才是反攻乱党,夺取城池关键。
手指向后滑去,梁峰又问道:“后宅呢?住是什人?”
“似乎不是太守亲眷,而是投效之人眷属。”奕延答道。
“人质吗?”梁峰微微皱下眉,看来严籍也不能保证那些见风使舵骑墙派能够效忠,所以才会请他们家眷入住太守府,作为人质看押。
不伤妇孺是他为人准则,但是那些看守匈奴兵定要清除干净。思索片刻,梁峰才道:“还是把清缴放在首位,多带些弩过去,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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