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儿装模作样叹口气:“大人,您文韬武略,小人向来佩服,只是大户人家女人之间家事,您就不解啦!”
唐泛笑骂:“什文韬武略,不懂用词就不要乱用,说得好像你很解女人似!”
钱三儿笑嘻嘻:“小从前走南闯北,干都是见不得光勾当,听说那些深宅内院里事儿自然也多,不像您是个办大事……”
严礼鄙视道:“你废话还能更多点吗?”
钱三儿瘪瘪嘴,敢怒不敢言,连忙道:“你想啊,胭脂水粉需要钱,跟女眷往来,这个办个菊花宴请你,你回头不就得办个牡丹宴回请人家吗?还有啊,别人成亲,孩子满月,这些都是需要应酬,就算人没到,礼也要到,普通人家尚且如此,像贺家讲究就更多!”
钱三儿看看严礼,见他没有开口意思,便先道:“小打听过,贺二,nai奶在贺家似乎过得不太好。”
唐泛掀茶盅盖子手微微顿:“怎说?”
钱三儿:“听说贺家三个儿子里边,老大贺益最有出息,二老最疼爱却是老三,也就是贺轩。不过老大在外面为官,年到头也回不几趟家,而如今贺轩又中举,也算得上光宗耀祖,年轻有为。相比之下,贺家二老爷就有点不起眼。”
唐泛点点头,叹道:“何止不起眼,只怕在兄弟们光环下,那姐夫心高气傲,会受不罢?”
钱三儿:“是,据说贺二老爷先前还打算分家,被贺老爷子狠狠骂顿,后来便没再提起。”
乱跳,四处捣乱,又是官宦人家少爷出身,穷苦人家孩子需要烦恼事情他都没有,性子不应该如此沉闷才是,只怕之前直都在压抑环境里长大,这才养成凡事不多开口性子。
不过孩子终究是孩子,在最初羞涩和怕生之后,贺澄也很快接纳这位和蔼可亲,又愿意陪他玩小舅舅,脸上笑容也多起来,身上渐渐有些同龄人影子。
这日,唐泛正在教他写字,婢女来报,说严礼和钱三儿在外头求见。
此处虽然是隔壁别院,轻易不会有贺家女眷出入,不过因为唐泛姐姐有时候会过来,为避嫌,唐泛也不好让严礼他们直入直出,免得彼此冲撞。
贺澄刚刚写好幅字,抬头看过来。
唐泛点点头:“姐姐未
唐泛道:“那姐姐呢?”
钱三儿瞟他眼,怯怯道:“贺家那些下人说……”
严礼踢他脚:“别装,快说!”
钱三儿哎哟声,只得赶紧道:“他们说贺二,nai奶丈夫不争气,又没有娘家撑腰,日子不好过,贺家迎来送往,少不时常要与那些官宦女眷打交道,贺家给用度有限,贺大奶奶不在本县,贺三奶奶又有娘家补贴,唯有贺二,nai奶,掏不出这笔钱,不得不隔三差五让丫鬟拿着嫁妆出去典当呢!”
唐泛深深地皱起眉头:“姐姐竟已窘迫到如此地步,可她怎不与说?”
唐泛摸摸他脑袋:“你先出去玩会儿。”
贺澄懂事地点点头,说声外甥告退,便跟着婢女出去。
不会儿,严礼和钱三儿他们走进来,见礼之后,便分头坐下。
唐泛问:“有结果?”
这句话没头没脑,严礼等人却知道唐泛在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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