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敛突然有点想念师兄,心想此时若他出现,骂醒自己该有多好。
嘤。
师兄兄。
作者有话要说:小虐怡情嘻嘻嘻嘻
们师父要觉醒,正式从“棒打鸳鸯为保命”变成“棒打鸳鸯抢老公”。
思及此,白初敛思路忽然断。
白初敛:“……哎。”
想毛线呢,白毅才多大,跟他谈情说爱,还不如牵只牛来对着弹琴……他这当师父乌七八糟,像什话来着!
白初敛瞬间,被自己脑子里那些个又阴又狠小人想法吓得脸都白,恨不得抱紧自己,使劲儿“嘤嘤嘤”下——纯洁正直如他,怎能有如此不正派思想!
……………………要不明天回玉虚派吧?
跳,心中咯噔下——他差点都忘记,如果那梦是即将发生事,那就说明,不久将来他白初敛即将情动,情动对象,正是他那个长大成人小徒弟!
还为他走火入魔!
天呐!
这还不算最惨,最惨是他将来,醒悟这件事事后已经为时已晚,白毅和顾念清貌似早已于顾家被灭门之后再次相遇,成就段好姻缘!
他这个做师父,日日夜夜与徒弟相对,却偏偏在那段该死孽缘里,“先来后到”成“后到”那个——可他娘不就是“鸳鸯相抱何时,鸳在旁看热闹”!
师父:嘤,害怕,抱紧自己!
遇见事儿,白初敛第反应就是回家。
第二反应就是,回家找阿爸。
……亲阿爸云游四海去自然指望不上,后阿爸那还是可以掏出来用用——比如面对历封决那张把“正道”刻在脸上棺材脸,或许他就不会想这些个邪魔外道。
………………………难怪历封决平日里不让他下山,原来是怕他定力不足,他这才下山几天,已经被世俗污染,生出如此多肮脏思想来。
白初敛:“……”
白初敛:“………”
啊啊啊啊啊啊还能够丢人!
靠坐在地上黑发年轻人“蹭”地下站起来,圈砸在身后木箱上发出闷响:他娘,这怎可以!
白初敛心中狂跳,眼中黯又亮,心想反正现在白毅心中还有他这师父,哪怕对那小姑娘很有好感偶尔有出轨行为,也不可能彻底越过他这师父……和梦中不同,这次他白初敛占尽先机,既然知道以后会对白毅动情,要不然干脆……
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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