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揉得痛,也许是醉得厉害,乔苑林面目竟然有些可怜,他扯扯衣领,脸颊至锁骨呈现出片不寻常嫣红。
他涣散着目光,不闹。
梁承叫他:“乔苑林?”
他迷离又懵懂,喃喃道:“哥,好热啊。”
雷君明道:“送他吧。”
梁承摘下乔苑林手上外卖餐盒,丢垃圾样丢给雷君明,强势得不由反抗:“拿上你鸭子,人要带走。”
说完,梁承扶着乔苑林离开,走出几步,乔苑林头晕目眩地往下坠,站稳后不知哪冒出股劲,死活要自己走。
梁承只好松开他,护在旁,肚子火无从发泄:“过去八年,还不如十六岁有脑子,个人跑到酒吧喝酒,喝成这样,被不三不四人捡醉虾!”
乔苑林抬着脸,还他妈接腔:“什叫捡醉虾?”
:“今晚点都不开心!”
梁承把人按在怀里,抚着背,冲男人说:“还没看够是吧?要打残给你治,要滚。”
男人咒骂着退到街边,招招手,辆出租车靠边停下,副驾驶门打开,雷君明姗姗来迟。
梁承简直气笑,手上失去力道,惹得乔苑林吃痛挣扎。
雷君明跑过来,惊讶道:“梁医生,你怎在这里?”
梁承想到刚才男人就恶心,咬着牙低声:“就是你这只醉虾被人捡回去,剥掉壳,露出肉,从头到尾被人吃干抹净。”
乔苑林打个酒嗝,居然笑:“你傻啊,虾头不能吃!”
梁承彻底受不他,大掌罩住那张脸,用力揉,却弄得自己满手滚烫。
奔驰停在路边,梁承把乔苑林撂在原地,掏出车钥匙走过去,打开车门拿瓶纯净水。
回头,他顿住。
梁承冷声说:“倒想问你怎不在。”
“留下帮忙……”雷君明看清乔苑林状态,“苑林,你喝多?”
不等乔苑林开口叫“师兄”,梁承先道:“你别动约他,为什放他鸽子?他不能喝酒,为什还约在酒吧街?”
雷君明心底发憷,此时梁承凶光逼人,闪而过戾气甚至有些可怖,他解释:“……”
梁承说:“你可以走,今天约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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