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诩天松开手,揉着他泛红皮肤,水汽氤氲浴池里溟儿眼眸如天边冷月,吸引着他视线,想到他先前话,“溟儿意思是你会陪着,但们之间再无其他?等你长大,假若父皇要你,你也愿意,但不知到时在溟儿眼中,你之间亲热又算作什?”
他从水中站起身来,扯过旁放置衣物,“父皇不嫌考虑太早吗?你之间究竟会如何,还是等过些年再说吧。”身为人子,他享受着父皇对他宠溺关爱,身为个男人,他也很欣赏他处事手段,即使曾对自己有过欺瞒,但于帝王来说,如此也算是正常,可用与不可用,于他来说,世人只分这两种吧,假若此次他未能证明自己能力,父皇也许会失望,但而后便会毫不留恋把他抛在边。在还未有自保能力之前,他不容此事发生,所以他必须证明自己。
祁诩天帮着他把衣袍系上,才松松套上件袍子,抱着他回寝宫,“你总以为父皇对你只是时兴趣,若不是溟儿如此幼小,父皇又怎需要忍耐,早就证明给你看。”把他小小身子安放在床上,祁诩天睡到旁,侧过身把他搂到怀里,轻声戏谑。
四目相对,祁溟月看着他眼中神色,不由疑惑,“为何父皇对溟月如此执着,即使俩命格相似,但你也不会仅仅因此便对另眼看待吧?”
“溟儿不知自己看来有多诱人吗,这具身子虽才满六岁,你性情却已能让人忘你年纪,引得无数目光追随,既如此,父皇又怎能不趁眼下机会,先把你牢牢绑在身侧,免得错失至宝呢?”他脸上笑意有着几分认真,几分玩笑轻佻,“溟儿快些长大吧,才能伴着父皇立于苍赫大地,也许只要你愿意,这天下也未尝不可驾驭。”
“乱天?没兴趣。”祁溟月轻嗤声,扯过仍旧湿润头发,在手中拨弄着,“这世间本就纷乱不息,潮起潮落自有其规律,即便在时之间掌控所有,末还不是须得放开切?况且而今苍赫、安炀、莲彤三国鼎立,能相安无事又何必花费精力去惹些麻烦,父皇不会如此无聊吧,这天下难道还能放在你眼里?溟月以为若有心夺天下,父皇早就有所行动,不会登基数年还未有所图谋。”这个男人就是个狂人,只要他想要,自然会动手夺取,世人眼光和责难都不会令他有半分动摇。
让他趴在自己怀中,祁诩天捞过他发丝,放在掌中用内力慢慢烘干,边含笑说道:“溟儿果然知,天下太大,何必劳心费神把它收于掌中,何况父皇想要已找到,”把他干爽黑发握在手中把玩着,祁诩天续道:“想要便是你,祁溟月。”
如同种宣告,祁诩天话语让他心口颤,他与他,是父子,也是同种人,只会对感兴趣事物流连,旦失去兴趣,余下便只有漠视。现在他们对彼此都产生兴趣,只是谁知道今后会是如何。
祁溟月在熟悉怀抱中合上眼,“既然父皇如此坚决,何妨再多等几年。”感觉腰间手把他又搂紧些,身旁之人未再说话,只有铜龙更漏之声在宁静房中发出细细声响,他便也未能看到,怀抱他安睡之人望着他,眼中露出灼热目光。
第二日醒来,诧异看看天色,“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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