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此时已近午时,不知父皇是何时离去,他竟丝毫未觉,许是昨夜真耗费不少体力。想起那场激烈交欢,祁溟月便心头热,扫扫卧房之内,所有昨夜遗留下痕迹都被清理如同什都未发生过般,杯盏都被放回原处,曾抹去过两人情液帕子也不知所踪,想必都被父皇处理。
起身,他行至外间,对门外守候侍女吩咐沐浴。幸而因连慕希偏执独占欲,使得他卧房之内从来都没有侍女随侍,父皇深夜寻来,也没有惊动任何人,不然,若是有侍女无故死去,定会遭人怀疑。
浸入水中,把身上所有痕迹洗去,祁溟月换过衣衫,便取出枕下佩玉,将它系在外袍之内,洗漱完毕,才让人把水抬出去,连慕希便突然而至。
抚着手中佩玉,祁溟月抬头注视着身旁之人,“如今这枚玉又回来,溟月便再不会让它轻易离身。”将那枚血玉握在掌中,他凑过身去,在祁诩天唇上轻轻啄吻,情事之后有些疲劳,但此刻心里却是满满轻松,只要眼前之人无事,那接下来,便是尽快将这战事纷争给解决。
祁诩天像是对这般清浅吻有些不满,将怀里人搂紧,覆上唇,个深吻过后,才意犹未尽在祁溟月唇边婆娑着,“溟儿回苍赫,父皇也不会再让你轻易离开,非得时时将你看着不可。”之「梦」电=子=书=下=载=论=坛
“要回去也需先把此间事才行。这回战事已拖延久,不知父皇打算何时结,在坍州,祁慕晟截断粮草,城外将士们恐怕支持不多久时日,还有那些叛军……”话音顿,祁溟月把手环抱在祁诩天腰侧,在他背后轻抚着,“父皇背后伤,是否便是安辕所为?”
听他说起安辕,那语声虽然平和,但祁诩天却不会忽略掩于其下冰寒,安辕与溟儿也有血脉之系,但对于此刻在他怀里人而言,安辕恐怕也只是带军反叛之人。摇着头,薄唇边勾起些弧度,祁诩天答道:“若不是有这箭,也无法这快脱身,是否是安辕并不重要,叛军人数不少,是何人又有何关系,总之,早晚都是要死。”坍州祁慕晟动手,安辕又带其部下反叛,眼看这场战事之中所有角色都已到齐,也确实该是收尾时候。
带着兴味浅笑在那双薄唇边缓缓浮现,那细小浅弧透着些如同在戏弄猎物般残忍笑意,祁溟月注视着他,心中已然悟,“看来父皇是早有打算。”果然,属于他男人从来都不是他人可轻易算计得,他才是掌控棋局之人。
祁诩天微阖眼往祁溟月瞧去,唇边笑意愈发明显,“溟儿不也是早有打算吗?”他打算为何,不必说出口,想必溟儿也能猜到几分,就如溟儿所为,他也可料到般。
祁溟月笑而不答,挑弄着祁诩天发丝,放在唇边轻吻着,抬眼朝他望去,“是时候,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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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落房内,在片静谧之中,躺在床上人缓缓睁开眼,因那略显刺目光芒而微微阖起眼眸,触触身旁,床褥上已没有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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