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门碰撞,咚声,脚步声迫近,有人来。“在不在家?”来人撩开棉门帘,“给看看这件——”
丁汉白闻声还魂,直起身,竟对上张寅?!
张寅更是震惊:“你怎在这儿?别他妈告诉是卖废品!”
丁汉白难得打结:“……总不能是卖身。”
等待准备,等个答复,被拒绝就再上诉,他不仅执着,简直顽固。
大路朝天,从饭馆出来后二人各走边,丁汉白巴结完人家师父内心有愧,打算去崇水旧区再哄哄自己师父。
他明白,张斯年和梁鹤乘半辈子不对付,妥协像要命。
他这半道认师父,还真为他要回命。
丁汉白好酒好菜带去,捏着鼻子帮张斯年收拾好刚收废品,等关门落座,他对上张斯年半瞎眼睛。“师父,伟大师父。”端起酒盅,他卖乖,“碰个,笑泯恩仇。”
张斯年与他碰杯,同时骂:“谁他妈跟你有仇,吃菜!”
丁汉白将对梁鹤乘那番话照搬,字不差地传达给张斯年,把自己深藏许久想法,bao露在这间破屋。茅台酒醇香,他说得越多,喝得越多,像打捞海洋出水文物,那些在他看来珍贵、压抑许久东西得见天日。
终于得见天日,居然得见天日。
丁汉白笑声肆意,有酩酊大醉势头,不留神摔筷子。他弯腰去捡,指尖摸到筷子尖,沾上油花,他想起某个夜晚因筷子滚落把某人吓着,继而想起某人当时油光水亮嘴唇。
那嘴唇他也摸过,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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