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话,说得高廉和他夫人哑口无言。
高铭继续道:“既然这样,那趁早做切割,以后你们生死不关爹事,各走各路,你们出事,爹秉公执法,大义灭亲,你们看如何?”
高廉就是依仗高俅势,才有今天,听要做切割,吓得慌,给高铭倒酒,“贤侄,你先坐下,有话好说,刚才是叔叔糊涂,时想
好招以退为进,只要丈夫怜惜她,她就永远是胜利者。
高廉被折腾无所谓,但是心头肉媳妇被别人怼,他就有点受不,气鼓鼓看向高铭,“这些事情和你婶子不相干!”
花荣见气氛不对,担心看向高铭,好歹高廉是他长辈,怕他叔叔,bao起打他,便道:“衙内,来这边先坐吧。”让高铭坐到自己身边,不管发生什事,他能护着高铭不挨皮肉之苦。
高铭根本没怕,坐到花荣身边,哼道:“嘁,难道刚才点明之前,你都没发现你错吗?你弟弟整日在你身边,你不知道他什样人?那个柴皇城,看是个相当不错老人家,不知是谁,对都极好,结果殷天赐那厮倒好,去作威作福,要不是已经看在叔叔面子上,已经打爆他狗头!”
高廉夫人卖惨毫无作用,反而被揪住又是顿教训,她脸上挂不住,起身道:“既然是婶子错,那婶子甘愿受罚,衙内动手吧。”
在,他也是饥肠辘辘。
不过不管怎说,侄子从大牢里出来,事情就挽回半,叫人簇拥着高衙内和花荣去后院吃饭。
高铭清洗自己,换衣服出来,酒菜也准备好,他叔叔和个女子作陪,花荣也在席上,算上他自己,拢共只有四人。
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年轻貌美,双眼睛带着泪光,雾气蒙蒙,很是惹人怜爱。
想必就是他叔叔续弦。
这就有点无赖,论辈分,她可是长辈,高铭若是动她,无论如何都只能是高铭错。
高铭哼,对高廉道:“叔叔,你怎娶这个蠢钝女人?若是聪明人,就不该护着殷天赐,她分明觉得没错,从刚才进来就处处针对,想必是觉得打殷天赐,她心疼又不忿吧。”
花荣心中暗笑,衙内还是衙内,牙尖嘴利。
高廉被小辈教训,终于恼,“你太胡闹不知礼数!”
高铭也不甘示弱,拍桌而起,“礼数能挡灾吗?既然都姓高,就该知道荣俱荣损俱损,你们纵容殷天赐,让他招惹柴皇城,先不论欺负老人家事,你们想过没有,他好歹姓柴,柴家嫡系小旋风柴进手上有丹书铁契,若是真惹急,进京告御状,是不是给高家招麻烦?!虽然不怕他,但多事不如少事!爹还得替你们擦屁股!为你个小舅子,让爹在官家面前解释,你们于心何忍?爹哪里对不起你们,你们要这般对他?”
殷天赐就是她弟弟。
高廉见高铭出来,介绍道:“这是你婶子,你没见过,来认识下。”
高铭哼道:“婶子虽然不认识,但是婶子弟弟,却先认识,真不是个东西!”
殷天赐连柴皇城那种老人家都欺负,要是没他姐姐吹枕头风护着,谁信啊。
高廉夫人没想到高衙内点面子不给,当即掩面,朝丈夫啜泣道:“衙内说得对,都是奴家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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