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孙大江还未动身，白明哲就已
早递
帖子，前来拜访。
孙大江有些犹豫，但还是很快让人去请白明哲进来，另边又低声嘱咐身边人去找方吉安。
白明哲来
很快，脸笑意地上前跟他问好，攀谈置办机器事。
孙大江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时也说不出来，坐在那给他倒茶问道：“白掌柜还要买机器？你们酒厂，已经是全黑河最好吧？”
白明哲笑容未变：“哪里，哪里，不过是托孙掌柜福，最近生意太好，多买些机器有备无患。”
长山酒厂。
孙大江正在办公室写字，他有练字习惯，只是今日写几次都不满意。
外头有人来报，说是方吉安过来。
孙大江对这人腻歪极，但此刻又不能丢开这只癞皮狗，只能笑着迎接他进来，关上门之后方吉安立刻走进几步悄声道：“孙掌柜，你叮嘱
做事，都做好！”
孙大江看他眼，道：“可不记得有叮嘱过你什
事，方兄可要记得们之前说好。”
分量极大，瞧着比往常用足足大两圈，“这是哪儿来？”
谢璟道：“有人放在马房那边草料堆里，拿草遮住，除马房还有放酒仓库附近，仔细查，共五枚。”
白明哲猛地站起身：“其他几枚在哪儿？”
“全都找出来，拿着‘还’回去。”
谢璟不认识放炮仗人，把衣着外貌跟白明哲形容下，白明哲脸色难看，让他继续讲下去。
“白掌柜打算要多少？”
“这个吗，还没定下，前几日看报纸，上头有好些孙兄打出去广告，看得心驰神往，对，那家报社还想采访，若有机会，不如为孙兄引荐下？”
“这个就不必。”
“也是，孙兄近来忙碌，听说你现如今给日本人跑腿？”
孙大江心里不痛快，但脸上也只能陪着笑：“不过混碗饭吃，不比白老弟你好手段啊，年纪轻轻厂子已有
方吉安道：“明白，明白，口头协议，不会再说。”
孙大江问他遍，点点头，让人给拿包像药样东西进来，方吉安瞧见立刻就站起来盯着不放，魂儿都没。
孙大江递给他时候，又收手，攥着药低声对他道：“明儿晌午会按之前说去拜访白明哲，这进黑河酒厂，你就知道要怎做吧？咱们这出戏还请方兄定记得唱全。”
方吉安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等看到方吉安把那包福寿膏揣进怀里，跌跌撞撞走远，孙大江才冷笑声，眼里尽是不屑。
谢璟道：“跟着那人路摸到地方，尽数拿，然后跟着他找到长山酒厂那边，剩下那几枚都埋在长山酒厂外院树下。”谢璟想想又道，“他们厂房白天有门岗，进出检查严格，时半会进不去。”
白明哲惊讶道：“你还能再去？”
谢璟点头：“他们院墙矮，不难进，而且上次掌柜带着去趟，记得路。”
白明哲沉默片刻，就有主意，冷笑道：“原来是孙大江，说为什今天早就有人来拜访，不是打秋风，是打黑河酒厂主意！”他捏着手指节上扳指转动两下，抬手让谢璟靠近两步，低声密语。
长山酒厂既然敢做初，那他就敢做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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