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被抛到攻怀里,攻却很快推开他。在周遭宾客们欢呼声中,攻嫌恶眼神反而让受感到安全——这个人与他们是不同。
那个短暂怀抱,将受烫得火烧火燎,仿佛在相触皮肤上烙下个永生难忘印记。
从那之后,只要看见这个人,受就下意识地觉得烫。
攻几乎是立即预感到他说是什事。
受牙关开始打颤:“那天……”
“好,”攻打断他,“不想说就别说,早点睡吧。”
受摇摇头:“那天,他们想把拖去那个派对,知道他们要弄死,所以拼命想逃。他们应该是收到过‘派对之前别留伤痕’之类指令,不方便打,为控制行动,就……就把丢到冰水里,直浸着。”
攻:“……”
孩子都嫌弃,情人……情人倒是换过不少,但就像女儿说,只是长炮短炮区别。”
受上下打量攻几眼:“敢说你情人都真心爱过你。”
攻笑着亲他:“谁知道呢?其实不太懂情爱,年轻时也懒得懂。但你喜欢,很高兴。”
受没有问自己是长炮还是短炮。个月还没打炮,这里面必须有点真情实感。
攻:“好,再告诉句实话呗。”
受:“被拖去现场时候,已经半昏迷,身上水还没干。他们把推进去,手脚不听使唤,眼睛也看不清路,想逃走都迈不开步子。后来……后来他们就干那些事,然后把推到人群里,所有人都躲着……直到……”
攻听到此处,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紧盯着受,受也回望着他。
攻:“……你也记得。”
受点点头:“你是唯看清人。体温还很低,所以被你烫得直哆嗦……”那是他们真正初见。
受点头。
攻:“那天晚上为什说烫?”
受陷入沉默中。
攻耐心地等待着。
半晌,大约是作为种回报,受艰难地开口:“当时喝醉,梦到以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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