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边收拾着东西,边对乌舟说道:
“还要劳烦你再跑趟,告诉薛太尉,要他人送们到城郊清浣河中游旁宅院中。那处是先前购买院落,很是隐蔽,们就先在那里避避风头,等这阵子过去,会在背后操控权臣亲信,助他们重登擂台。”
乌舟哽,过会才问:“们真要在那里待着吗?会不会有些太被动……若是他们反悔,在宅中杀们灭口又该如何?”
“你都能猜到事
徐京墨不再看向萧谙,这刻他才意识到萧谙对于爱认识是多浅显。
在萧谙眼里,似乎只有陪在身边才能证明爱意,他不知道,这世上爱有千万种,有身不由己,有相忘江湖,更有纵使身死也难相忘。
十九岁萧谙却只认为,相守才配叫做相爱。
徐京墨摇摇头,失望地说道:“你走吧。”
萧谙还欲要再说些什,徐京墨将他赶出去,不允许他再多嘴句。待盏茶后,院中终于静下来,徐京墨望着满桌酒菜,露出个很是苦涩笑容。
是对萧谙道:“感情是件必须建立在平等之上事情,若在萧谙这个名字前头永远占着皇帝二字,那你永远也得不到他人真心。萧谙,你未来皇后,是要与你携手生人,至少要在你爱和爱你里面占个,才能帝后和睦,安度余生。
“这个人,不会是,明白吗?”
时之间,萧谙喉间涌起股腥甜,他将徐京墨手背贴在脸上,低吼着道:“你为什从来不肯爱?难道过去那些年,你也不过只是曲意逢迎,对点感情也无吗……若是爱,又为何不愿留在身边?”
徐京墨撇开眼,声音里也带几分涩然:“你当真不知道原因?”
萧谙将徐京墨手都捏得变颜色,他头痛欲裂,胸口绞痛,几乎要呕出口血来。烈酒使他脑子也变得不甚清晰起来,他努力想琢磨徐京墨今日用意,可想来想去,徐京墨温柔和亲近都似乎目很明确,那便是放松他警惕……
萧谙错过他这生唯次将要说出口答案,他也错过同萧谙最后声道别,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
三日之后,乌舟从宫外带回消息——薛太尉愿意助他们成事。
不过此事宜早不宜迟,就在日后,皇帝要宴请他国到访使者,等宫宴开始后,守卫便会放松些,到时候他们只需要在门前等待即可,自有人接应,助他们离宫去。
“只是……们若能顺利离开,之后又要去哪里呢?”乌舟最后这样问。
这说,徐京墨还未放弃要从他身边离开念头吗?
萧谙眉眼郁郁,散出股狠厉来,声音忽然沉下去:“不会放你走,绝对不会……你休想从身边离开。你是人,就算是死也要埋在身边,无论如何,绝不放手。”
就这样,徐京墨酝酿许久说辞被萧谙打断,他看见萧谙那模样,心里好不容易忆起过往那点情意,瞬间烟消云散。
徐京墨先是用力地抽出手,而后反手就是个巴掌落在萧谙脸上,这下,可是半点没留情,直打得萧谙半边耳朵嗡嗡作响。
“萧谙,今日就受累再教你最后次——爱从来不会是无缘无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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