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高文心及时醒觉,看到杨凌大腿发颤,好像正在忍耐痛苦,忙起针,换条腿,待她用完针,玉堂春才提过篮子,请杨凌和幼娘用餐。
难怪玉堂春累流汗,那篮中放个西瓜,四色精致小菜,十多张薄软糖饼儿,最上边还搁壶竹叶青,瓷壶用毛巾包几块窑藏冰块镇着,东西还真不少。
六月天竹叶青加冰,这种喝法自然是高文心说,就是玉堂春雪里梅原来待过莳花馆饮酒也没这般讲究。高文心老父好酒,家中建有储冰地窑,如今倒全便宜杨凌。
榻上剖瓜饮酒,溪边垂柳抚琴,持杯举箸,红袖环伺,而且个个容颜俏美,对他有情有义,对于古代风流才子们来说,是不是最为梦想生活?那对于现代男人呢?
杨凌举箸望,不禁心乱如麻。唉!是不是横下心来尽情享受现在拥有切,才是更真实面对生活,也让、和身边人都过更开心呢?不管是否本意,毕竟这切,都已来到自己身边,地位就像个磁场,当你升到
出新肉地方就痒痒,被她捻动金针,只觉大腿先是麻,接着又酸又痒,不禁条件反射地伸直脚,攸地踢在高文心大腿上。
杨凌只觉脚尖碰到人家姑娘富有弹性大腿上,忙不好意思地缩回来,讪讪地寻个话题道:“小姐,就是这小小根金针令陆什长神魂颠倒……啊!不是,是神志错乱?”
雪里梅“哧”地声笑,凑趣道:“老爷说错啦,陆什长是三根银针变得神志错乱,这根金针神魂颠倒……好像另有其人。”
高文心神色淡淡,好似没有听到般,她边专注地捻着金针,边轻声解释道:“用这金针活络血脉,大人伤处便能好快些。昨儿吏部侍郎焦大人不是说朝中为六部尚书安排,众臣争执不休?依小婢看,大人也享不几天清福啦。”
雪里梅将二人表情瞧在眼里,不禁扮个鬼脸,对韩幼娘嘻笑道:“文心姐姐神针是见识过,只是不晓得是不是真有能令人神魂颠倒医术,世上若真有这功夫,天下女孩子都该去学学,见到倾心郎君抬手就是针,呵呵呵……”
高文心捻着金针,脸色仍平静如水,但是雪里梅“见到倾心郎君就是针”出口,不知怎,她却手上乱。
杨凌只觉腿上疼下,抬头看时,只见高文心微低着头,秀颈优雅,肌肤如玉,只是呼吸急促,呵气如兰,水般眼波中神色闪烁,也不知是羞是愠。
雪里梅见吐吐舌头,抱着琴盒自走到柳下,取出琴来置于膝上,素指挑拨,琴音悠扬响起,听起来是首曲调古朴曲子。
杨凌听之不懂,高文心胸中所藏可不止是医术,听出那曲子是《古相思曲》,那强自平静许久面容终于遏制不住浮起抹晕红,杨凌只觉腿上又是疼,不觉苦着脸道:“姑娘轻些……疼……”
高文心咬着唇,黑白分明眼睛睇他眼,清秀脸蛋儿红馥馥,忽然间似是充满妩媚女人味儿。她不太自然地抬起手来挽拘鬓角秀发,把自己羞红脸颊全埋下去,按住杨凌那条大腿只是扎个不停,杨凌半边身子酸麻不已,却又不敢声张,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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