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刘瑾那儿,刘瑾和常浩没啥私交,便立即派人去逮捕常浩,还杖打没查出常浩夹带私盐巡盐御使,逮捕帮常浩运私盐盐运使宁奇润,趁机拷打收脏,把他们家抄干干净净,就连这位盐运使女儿都卖掉,换银子收进自己腰包。
这记惩贪风,bao真起作用,各地盐运使再不敢冒这风险,不料刘瑾自己却以运送海鲜为名,夹带私盐贩卖。用方法很稀奇,这海物要保持不坏,上边总得洒点盐腌着,可问题是人家刘大官人是车盐上象征性地放条鱼,根本
,可是人家从来不干预咱家事,无论人家多大权、多大势,可是直真心把咱家当成朋友。看门狗?如果咱家今天跪下舔你脚趾头,那才是真成看门狗,你刘瑾胃口太大,想吃下?小心撑死你!”
其他几人连忙站起来劝架,连拉带拽地刚把张永摁下去,“呼”地声,张永脸上蒙上块白手巾,把大家吓跳,扭头看,是对面刘瑾跳起来,指着张永骂道:“混账东西,今时不比往日,还想像当初在豹园儿似,泼你老子杯酒不成?蹬鼻子上脸混蛋!”
高凤等人看赶忙又过去劝他,还没绕过桌子去,张永挣脱按着他魏彬、邱聚,抓起只银酒壶掷过去,恶狠狠骂道:“老子舍得身剐,还泼不得你个老狗才?想当老子老子,先把家伙什儿长全!”
“你个狗日!”刘瑾大怒,闪身躲过酒壶,抄起酒杯筷子盘子碗劈头盖脸地砸过来,张永涨红着脸毫不让步,边抓起东西回掷,边骂道:“今日老子请酒,给足你脸面。给脸不要脸,老子就是把兄弟都安排在锦衣卫,能怎着吧?有胆子咱们到皇上那儿说个明白。你眼红啦?你不是管着司礼监吗?不如把你谈家(刘瑾本姓谈)男人全弄进宫去当奴,女人弄进宫去当婢,那多风光啊,家团聚呀!”
这话太恶毒,正捅到刘瑾疼处,刘瑾声怒吼,尖声道:“统统放开!谁再拦着,跟谁急!”说着挣脱众人就要过去拼命。
张永“哗啦”把踹开椅子,腾腾腾几个大步走到房屋中间,把抄起袍襟往腰带里塞,刷地扎个四平马,龇着牙冲他笑:“来呀,来呀,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就不姓张!”
刘瑾这才醒悟到人家是会功夫,真上去只有更丢人,可是不上去又咽不下这口气,就在这时刘瑾家人蹭蹭跑进来几个,张永瞧骂道:“打群架吗?来人!”
门外立即又冲进来几个,清色是京营官兵,瞧老大跟人家干起来,这些大头兵可不管对头是谁,刷地下就拔出腰刀。
高凤急,连忙跑到中间,大声道:“说刘公公、张公公,您两位都是爷,都是爷,行吗?咱就不能平心静气说会儿话?老兄弟见次面也不容易!”
刘瑾并没唤人,那些家人倒不是进来帮忙,而是有紧急消息告诉刘瑾。原来刘瑾插手盐法,发布命令禁止空文虚引、禁止私贩夹带。可是太监常浩奉命去南京公干时,携官盐充作购买织造银子,又夹带私盐想大捞笔,以前这事儿有公干太监常干,结果被内厂探子查出来,立即禀报现在掌管着内厂几个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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