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杨凌又惊又笑:“这个刘瑾,有时候真怀疑他是穿越过来同志,离任审计和儒生考试在故纸堆里加考政治时事这些反传统,却在现代政治制度中也十分科学、行之有效东西,想不到他都搞得出来。”
只听安之保道:“这条政令颁布下去,刘瑾便开始插手官吏考核和科举制度。他裁减江西乡试五十个名额,却给自己老家陕西增加百个乡试名额,为拉拢焦大学士,又给焦阁老家乡河南增加九十五个乡试名额。由于翰林院学士们直站在杨廷和边和他作对,刘瑾又下令对对翰林考核,除翰林院本院考核外,还要会同吏部考察,两方面考核全都合格才算通过,这来他通过
正月初二,黯家大院儿到处正搭设着彩台,披红挂彩,准备正月初三举办次盛大与民同乐祈福联欢会,施工人员也不必外请,就是刑部衙差和京营官兵。
后院儿腾出大片地方,积雪都已扫去,地上垒木搭起座高台,竖木为垒,上边再垫以层黄土,看起来就像是土石垒成高台,显得更结实些。这座台子是准备奉请四大活佛试演神通地方,杨凌格外重视,令宋小爱亲自监工,只用她从广西带来百余名亲兵和自己二十多名侍卫施工,施工进度展比起前院临时搭起戏台就差许多。
杨凌身着狐裘轻袍,袖着双手站在楼阁窗前看着后院逐渐搭起高台,对旁边侍着个人道:“继续说,还有什情形?”
“是!”那人叫安之保,亦是内厂中人,此人是个三十多岁汉子,身材结实,相貌普通,看不出什殊异地方:“国公留在六省以期带动整个军队战力提升千人队已被刘瑾强行矫旨调回原地。兵部侍郎杨清大人竭力反对,但是刘尚书模棱两可、不予置辞,刘公公又口口声声说军兵思归,想念故乡,尤其临近年关,军心更是不稳,皇上便下旨令各地千人队全部返回浙江。”
杨凌悠悠叹息声,走回桌旁坐下,斟杯热茶,轻轻转动着杯子,嗅着淡淡清香。
这件事早在他意料之中,刘瑾忌讳他亲自训练精锐士兵分散于各省,而这些士兵又俨然是当地官兵主力,这些将士战功赫赫,长此下去必定开枝散叶,成为当地官兵中中下层将校,那样话杨凌在军中影响力就太可怕,他甚至可以越过高级将领直接命令许多对他忠心耿耿军人。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杨凌无法出面以任何理由向皇上请求把千人队留在当地,当今皇上毫无心机,而且对他信赖有加。可是皇上身边人,甚至皇族许多人可并未放松警惕,如果自己要求将亲信军队留置各地,谁晓得他是为公义还是私心?
杨凌可没忘去蓟州汤泉时,永福公主也曾对他志向和野心提出质疑。永福公主那小妮子对他算是相当友好,随着他权力渐增,也曾忌惮过他是否另有野心,别人就更不用说。
杨凌举杯就唇,想想又搁下杯子,说道:“刘瑾还有什动静?”
“现在正在正月里,*员们都在休假,可是刘公公却政令不断,他下令凡*员升迁或调动者,有司粮未完成时不得离任,帐务也要先彻查清楚。举人、监生选官时,增试时务策及行移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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