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沉吟下,提笔写道:“臣建议,由福建都指挥使司何炳文节制福建、广东两省军队,以便统调动,防止白衣军过江西继续南下。四川都指挥使李森作战经验丰富,可与湖南都指挥使刘忠调防,加强湖南防线。”
杨陵想想,如此安排,该能防患于未燃。自己横跨河南、南直隶,浙江又有白重赞,此人也是骁勇善战,又经过抗倭之战锤练,足堪重用,这几员将领把江西团团包围起来,宁王若敢真起兵,只要自己拦住北上去路,就能瓮中捉鳖,谅他也
事?”
杨凌摇摇头,说道:“京里倒没什大事,焦阁老已经回京,把最近些朝野大事整理出来让知道。伯颜猛可带兵杀回北方草原去,不过他形势不是太妙,花当得先手,现在势力大振,已经足以和伯颜、火筛抗衡。火筛与瓦剌联军得知伯颜地盘已失,现在也终于撕破脸,三方在大草原上厮杀不休,暂时看来各有胜负,不过伯颜部最弱,而且是花当和火筛双方共同敌人,虽然倚仗是黄金家族后裔声望,招回部分部落,总实力仍屈居下风。塞外现在就是这样,们这里在乱,他们那里也在乱,暂时可以不必考虑他们威胁。朝中新政施行也很顺利,只是焦阁老提到江西战局,令很是忧虑。杨虎刘六杀入江西,由于各地官兵不相统属,以致反复被白衣军乘隙得只不过,宁王派中官进京表态支持新政,同时建议皇上命宁王暂时节制江西各路兵马,与江西巡抚共同剿匪……”
伍汉超奇怪地道:“这事有何忧虑?战时如果地方被切断和朝廷联系,藩王有权自领切军政平叛,晋王、代王、蜀王等临边藩王皆有此权。宁王虽在内陆,但是对于江西地方安靖也是负有责任,暂时节制兵马,以便就近指挥,事属平常呀。”
杨凌欲言又止,虽说伍汉超是心腹,可是这种惊世骇俗又毫无依据话怎同他说?他沉吟片刻道:“唔……只是考虑宁王从不曾指挥过做战,怕他越俎代疱,反而乱江西防务阵脚。没什事,你先退下吧。”
“嗳,对,小爱最近怎沉默寡言,你们不是闹别扭吧?”
伍汉超干笑道:“怎会?呵呵呵,她脾气比大,官也比大,怎敢惹她?”
杨凌也笑,他摆摆手,伍汉超悄然退下,丝愁意这才笼上杨凌眉头。
他幽幽叹口气,坐到桌前摊开副大明地图,心中极为忧虑:宁王不会在这个时候造反吧?如果趁着这个乱势起兵,朝廷不知又要付出多大代价才能平息叛乱。
宁王对新帝向恭顺至极,每逢节日庆典厚礼不断,又交通买好京中*员,礼贤下士,据他所知情报,就连杨廷和都收过宁王厚礼,在没有宁王造反准确证据前,藩王又有临乱节制兵马先例,自己势必不能阻止宁王过问军事。
杨凌沉思良久,开始铺开信笺,开始给正德皇帝起草奏折。有关江西之事他字不谈,只说准备在江南全歼白衣军,军事部署已经产生效果,杨虎刘六部渐渐被压缩在江南,而赵燧南下,由于兵力有限,产生变数极小,不过为防万,鉴于江南多是卫所兵,兵弱将庸,关键时刻难奏效果现实,请求皇上对各地将领进行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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