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狞笑声,把把她扯起来,王满堂高挑丰盈,怎也有百十斤重,在江彬手上却轻就像只小猫,她惊叫声被丢在榻上,江彬便开始撕扯她下裳。王满堂心中害怕,哭喊挣扎,江彬怒道:“你全身上下,哪里爷不曾看过?再吵闹声,爷便扇你个耳刮子。”
王满堂这才不敢挣扎,双手掩面只是啼哭,江彬把扯下她下裳,瞧见丰腴白嫩大腿根处,双眼不由下瞪老大,他摁住王满堂浑圆白嫩双腿,愕然看半晌,脸上血红颜色渐渐变青紫,瞧着都有点儿发黑。
白嫩大腿和隐秘私处绘着
识些不三不四纨绔子弟,对于贞操本没什概念,原本就是个风流成性女子。当初跟江彬,也是求条出路,并非对他情真意切,所以被男人们,被官被匪们抢来抢去,只求能保住性命,至于陪是哪个男人,她并不在意。
钱宁官职高于江彬,又在富甲天下江南为官,和江彬比个天上、个地下,而且比江彬会说甜言蜜语,当初随钱宁后,她自觉攀上高枝,还不免自鸣得意,尤其是在夫子庙见江彬颊上两道肉疤,较之以往凶悍丑陋,心中更加不喜。
可是钱宁此人禀性卑劣很,而且喜欢玩阴,他得罪不起杨凌,国公出面说情,他不敢不给面子,但江彬当众与他叫板,他又觉得自己堂堂南镇抚司镇抚使,被这样个小小军官威胁,如果就这低声下气,今后实在无颜见人,思来想去,他把腔怨气都洒在王满堂身上。
回到府中后,钱宁对她再无丝温柔,这女人马上就要不属于他,他还有何怜惜,不但粗,bao地蹂躏她番,兴尽之后又把她赏赐给几个亲兵甚至府中亲信下人玩弄,就是诚心羞辱江彬,把自己当众丢颜面找回来。你不是跟老子叫板?你妾连身边侍候人都玩过,看你以后怎见人。这三天她还是人,愿意赏谁赏谁,你不怕丢人就闹去。
不但如此,他为刺激江彬,还在王满堂身上动手脚,为让江彬有苦吃不出,无法把这腌臜事去向威国公告状,甚至不好意思对人宣扬,他这羞辱人法子用在王满堂秘处。
王满堂实未想到这钱宁看起来和和气气,比江彬那样粗汉要温柔体贴多,旦发起狠来如此阴毒,对她个弱女子就如此绝情,心中实是伤心欲绝。
江彬见她只是痛哭,急得他脸红脖子粗,抓着王满堂只是喝问经过,他手劲奇大,又不知轻重,捏得王满堂臂骨欲裂,她受逼不住,只得含羞忍辱把经过说遍。江彬听她诉说,慢慢松开手直起身来,嘴里咝咝地吸着气儿,半晌不发言。
王满堂抬头看,只见江彬额头青筋贲起,如同条条青色蚯蚓,脸孔红直欲喷血,两颗眼珠子瞪得溜圆,腮上因箭伤簇成两团内陷疙瘩肉突突直跳。他嘿嘿怪笑声,厉声道:“他……让府上亲兵、下人*你身子?”
王满堂见他这模样,不禁骇然向后爬几步,还以为江彬恼羞成怒要宰她,却听江彬又道,他在你身上做手脚?什手脚?
王满堂抱住双臂颤声道:“妾……妾被绑在椅上,实不知道,随即就被他们缚住双手,让锦衣卫押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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