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碰,那你碰总行吧?”章烬心里暗骂程旷事儿妈屁事就是多,忍着没说出来但是没忍住颗犯欠心,他抬抬下巴说,“趴腿上,给你洗洗
章烬不是跟他商量,说着就从程旷手里拿包:“妈不在,上姥姥那儿去。”
他妈在哪儿跟自己有什关系?程旷纠着眉盯他:“想打架?”
“你打不过,”章烬嗤声,说,“腰上有伤吧?那儿有药。这会儿就别逞能,让你进去就进去,疼不死你。”
楼梯口声控灯亮又灭,像第次被章妈妈拉进去样,章烬手拽着程旷书包带子,把他拽进去。
“衣服脱吧,碍事儿。”章烬拧开双氧水瓶盖,对程旷说。
纹身男在他拿起钢叉那霎睁大眼,吓得脸色苍白:“小畜生……你还想杀人啊?”
“杀人犯法,要坐牢跟你讲!啊啊——!”
不管他怎喊,程旷句也没有理会。钢叉刺进男人大腿,程旷嘴里忽然冒出股铁锈味,血丝混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左边嘴角滑下来,程旷用手背揩下,这个时候,他用余光看到个人正朝这边狂奔而来。
那个人在离他十步之遥地方停下,喘着气,目光幽幽地盯着他。
不称职主人可算来。程旷收回视线,脚把铁棍和钢叉都踢得远远,才拎起书包,忍着浑身各处不适往坡那边走。章烬跟他擦身而过,冲狗吹声口哨。狗缩在地上挣扎番,靠三条腿颤巍巍地站起来,瘸瘸地朝它主人蹦去。
程旷给他个自行体会眼神,章烬笑笑:“行,不脱就不脱。”
进入亮堂堂室内之后,程旷才看见章烬额角血污,以及他胳膊上伤口。怒火和烦躁被血腥味压下去,程旷没冲他发火,不言不语地把衣摆卷到伤口上方位置。
嚯,腰还挺细。章烬垂眸扫眼,漫不经心地想道。
“学霸,疼就忍着啊,要是嚎准儿笑你。”章烬手不经意地碰在他腰上,药水还没来得及倒,立刻被程旷拧住手腕,章烬眉梢挑,说出个高级词汇,“狗咬吕洞宾?”
“别碰。”程旷冷冰冰地说。
章烬抱起狗,停在两个人边上,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踹下去。男人声音由叫骂变成求饶,程旷并没有走远,听见章烬用喑哑嗓音说:“要还有下回,两条蹄子都给你剁。”
狗缩在章烬臂弯里,发出呜呜声音。章烬安抚性地摸摸它脑袋,抬眼望向走在前面程旷,不知怎,忽然想起曹辉在走廊上说过话——他有个绰号叫“疯子”。
程旷后腰那块湿透,又是汗又是血,衣服黏答答地粘在上面,粗糙校服布料摩擦着伤口,每走步都疼得厉害。他走得极其缓慢,走到坡顶时,老房子外围墙出现在眼前,黑暗之中,只有章烬家院子里远远地亮着光。
楼道口躺着辆黑色摩托,后视镜还没来得及换上新,这回连车胎都歪,破破烂烂车身像乞丐样倒在路口,油箱里汽油滴滴答答地漏地。
“喂,等会儿,”程旷没有多看这只命途多舛摩托车眼,径直拐进楼道里,这时章烬在后面喊他,程旷回过头,只见章烬抱着狗追上来说,“先别上去,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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