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也没有急着坐下动筷子,忽地按住他右肩膀,左手摸向李白眼皮,“别动。”他轻声道,弯低腰,两人额头靠得很近,姜辣随着李白呼吸在两人之间逸散,大约过五秒,杨剪把人放开,左手食指和拇指捏在起,在他眼前晃晃。
“你掉根睫毛,要进眼里。”他说。
李白呆呆看着他,嘴唇被烫红还没恢复常态,脸颊也红。姜辣和热仍在他体内蒸腾。
“要还给你吗?”杨剪拿起他右手摊平,把那根弯弯眼睫放在冒汗手心。李白垂眸瞧瞧,好小根,绝不是他睫毛最长状态,杨剪眼睛真尖啊。也就在这时,门锁响动,大门被打开,高跟鞋蹬蹬两声踩上那条青红白河流。
“来客人?”杨遇秋把细链挎包甩上沙发,笑眯眯走到两人跟前。
辛辣味,李白兴冲冲跑过去瞧,却见盆褐色液体,还在冒泡。
姜汁可乐。
“你感冒吧,嗓子哑得跟被人剌似,”杨剪又从电视柜里翻出盒胶囊,“把这药带回去睡前再喝,明天差不多就好。”
带回去?也就是说不能留宿咯?李白有点萎靡。
但生病被发现,他又想,心里蓦地又变得美滋滋。
“其实在发烧。”他弯腰闻那汤水,又抬起脑袋看杨剪,脸可怜。
“是吗?”杨剪摸摸他额头,“那你是不是没食欲啊,就喝点粥得?”
李白立刻站直:“有!喝粥吃不饱!”
杨剪就笑:“也有退烧药。先吃饭吧。”
李白放心。为表达自己并非不识好歹,他十分配合地先把那可乐喝下去小半,辣得直哈气,从喉咙眼到胃都是烫,这才放下瓷盆抹抹嘴,邀功般看向杨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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