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韩有病吧,”李白走近道,“蛋糕都被糟蹋!”
“他知道怎开玩笑吗,以为自己很幽默!按脖子,按肩膀,就会招人烦,”他又打开只水龙头,清洗自己手,“你是不是觉得都要走懒得和他计较,那去计较,很计较!先给你洗洗。”
“确实不喜欢被人按。”杨剪说。
“别抽,也别生气,”李白烦躁道,攀上杨剪肩膀,去摘他指间香烟,“个人抽闷烟有什意思,们出去揍他顿。”
话音刚落他就被蓦地压住后颈。杨剪手夹烟高高地举着,手拢过他,嘴还没对准,草草地接吻,不让他说话。
李白抿起嘴,在众垂涎目光中,他看着杨剪被簇拥,向自己走来。
“来来来让杨老师来切!”徐荔拍手道。
几十个学生也乖乖开始拍手,打起节拍。悄悄咽着吐沫。老校长、生活老师,他们都在学生之间,不争不抢地笑,杨剪也笑,他站在李白身旁,从裤兜里掏打火机时候,不动声色地捏把他手。
接着,刚插上支蜡烛还没来得及点燃,杨剪就突然脸朝下被人按下去。
“Surprise——”小韩大笑着,从他肩上松开双手,拍起来,却不知何时那些唱和节奏已经停止,操场片死寂,只有他孤零零掌声回荡。
泣小姑娘身后,他安静地坐下来。
看来都知道,杨剪要走。连生活老师跟徐荔都红眼角。
这首歌明明并不抒情,旋律有点恹恹,很难唱,需要把嗓子压得很低,却是杨剪在KTV里必点曲目,没人能跟上他块唱,也没人敢切他歌。
不过是什时候学会弹吉他?还是直都会点,但们没有琴,所以也没给弹过。李白目不转睛。
杨剪唱歌时低着头,对着那木黄色琴面,不看任何人,唯有春风拂面。唱完,他就站起来鞠上躬,把琴还到小韩手里。
却把奶油都吻到他脸上,黏黏腻腻地在两人肌肤间磨蹭,而原
小韩笑意僵在嘴边,两只手也傻傻地停下。
杨剪沉默地直起腰杆,他方才及时反应过来,没被按得太深,只有鼻尖、嘴唇,额头跟点头发沾奶油。丰盈柔软几团,挂在他脸上还挺和谐好看,他对小韩笑笑,随后就径直走,“去洗洗,你们先吃,奶油容易化。”
小韩想追,却发觉直毛骨悚然盯着自己那位先自己步迈开腿。
李白在水房找到杨剪。
那人没有急着清洗,而是靠在水池边缘,抽支烟。
李白开始鼓掌。
杨剪看着他说:“也谢谢同学们刚才给表演节目。”
这大概就是送别会压轴,那些穿上干净校服,给自己仔细打扮番孩子们肿着眼泡开始跟着李白鼓掌,徐荔看李白两眼,那红半天眼眶也终于滑下两行泪水。而李白站起来,边往乒乓球桌走边笑着招呼:“都别哭啦,在县城买个大蛋糕,吹个蜡烛许愿以后再见吧!”
话毕,他就把捧路生怕颠坏盒子放上桌台,已经有学生跟上,把盖子掀,李白跟他们样抽口气。
杏仁片没有散落太多,圆面上十几个奶油墩子,撑着十几颗草莓,个也没掉,连蛋糕棱上直角边都没被磕碰出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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