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列头个词是“”,后面跟着三个短语分别是:“血”、“做梦”、个纸面都被描透英文单词“FAKE”。
至于第二列,写在最前是几个并列词,包括“绿球”、“3”、“1974”、“磁场”、“单方外交”、“战争狂热分子”,它们被连线,终点在个圆圈中,写着“干尸”二字。
“是LastShadow里那个?”陆汀问。
“是。”邓莫迟道。
“你之前说,有人记忆想挤进来,就是他?比如第二列这些关键词?”陆汀大胆地问。
何振声闷声问:“你们不觉得这路也太顺利吗?你爸只是答应放行,没答应以后也不追着咱抓呀。”
“他现在焦头烂额太多,抓住咱们意义不大,要是光明正大地再把N拘起来,说不定还会刺激民众,桶出更大乱子,”陆汀思忖道,“而且他应该也没那着急,想把自己儿子拦在海面上杀掉。”
“是吗。”何振声显然没被说服。
陆汀也很难说服自己,又道:“就算不是也没辙,现在只能按自己步调走,草木皆兵不是耽误事儿吗?”
何振声点点头,在口袋里掏掏,开始默默抽烟。
在写,”何振声也乐得配合,神神秘秘地用起气声,“看起来就像个给女友写小纸条高中生。”
陆汀无语,斜眼瞥过来。
何振声乐呵呵,继续满嘴跑火车:“恋爱味儿已经要把你小船挤爆也把熏晕,等着收情书吧小陆同学。”
邓莫迟突然回头看两人眼:“没有写情书。”
何振声脸恨铁不成钢,又把外套盖回脸上。
“
陆汀瞧着阳光下那点火星,很想借Lucy之口提醒句,自己这架Aldebaran-b有绿色无烟飞船光荣证书,但他转念想,这又是何必呢,更离经叛道事他都做个遍,别说给他颁发证书特区,整个都城,整片都城外海,甚至整条赤道……都不再是他家,最可靠落脚处是漂流在远海架面积约八百平米飞船,那他郁闷下,抽点烟,又算得什?
于是他也从自己挎包里翻到自己烟盒,抖出支叼在嘴边,站在邓莫迟身侧时,他点燃它,是综合水果味儿,陆汀能尝出来有桃子和柠檬,不呛人,很顺口。
“能看吗?”那张纸条倒扣在台面,压着支笔,陆汀捏住它角。
“嗯。”邓莫迟看着光屏上行驶参数。
陆汀不想往副驾驶上坐,就想贴着邓莫迟,半边屁股靠在扶手上,他拿起那张纸条,仔细阅读起来。说是阅读或许不合适,因为字数很少,就像是对某件事回溯和梳理,只有几个关键词和些圈圈点点,只有当事人能看明白。
陆汀则“扑哧”笑出声,“以后给写张吧?也给你写,虽然字不如你好看,但字数肯定更多。”
他只是随便说,逗人玩意味更浓,谁知邓莫迟竟说声“好”,这就答应下来。
“那真等着咯。”陆汀扑闪着眼睫,又红脸。
邓莫迟又转回身子,把小纸条放在操作台边,道:“还剩六分钟。”
“嗯,”陆汀边起身边伸懒腰,深呼吸口,“能感觉到毕宿五召唤。它在说,种番茄都烂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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