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按住他肩膀,“没事,”他柔声道,“认识你。们慢慢来。”
何振声又道:“那你说说看,们在地底下发现,就是最后真相吗?你现在也开始怀疑这个?”
“那是表面层。”邓莫迟抬抬左肩,侧过脑袋,把下巴搁在陆汀手背上,“们找到过三颗带绿色球。”他突然这样说,点疑问语气也没有。
“找到过,就在LastShadow里面,你把坏掉零件都重新做好装回去,然后动力舱里弹出个机关,里面就是它们,”陆汀说着,听到Lucy提示,茫茫雾海中,他也看到自己母舰黑幢幢影子,“收在保险箱里。”
“感觉到。”邓莫迟道。
也会做梦,总是在指挥战争,煽动人们造反,或者在杀人,”邓莫迟从陆汀手里摘下那大半支烟,不紧不慢地吸口,又道,“最开始失忆,被先知带回去,分不清这是不是自己真实经历。”
“他们骗你……说那些是你以前做事?”陆汀看着那个写得巨大“FAKE”。
“还说仁波切能永生,”邓莫迟忽然笑,烟杆咬在嘴角,朦胧日光下,袅袅白烟中,这笑容显得有些颓,但也好看,也轻蔑,“这些应该是他们给植入,时间早于失忆,然后在大脑里逐步苏醒。”
“也就是说这种植入导致失忆?”
“不定,”邓莫迟打开自动泊入程序,毕宿五已经浮出水面,就在前方约两千米处等着他们,“可以确定是,叛军想让接班。”
这也是“连接”吗?如高原上那块巨大绿石。陆汀想。“……它们是干尸记忆吗?”他又问。
“是干尸东西。”
“直很想知道它们是干什,里面那些绿色絮状物,把它们重合起来做建模,感觉像个全球藏宝图,”陆汀被股莫名肃然缠绕,咬字也跟着用力,“但不知道指代是什东西。”
邓莫迟闻言,扬脸望着他,蓦地站起来:“走吧,带上球,跟找物主问。”
“但你淡泊名利,不太想管。”何振声也从后舱走过来。
“不知道想干什。”又是那种冷眼旁观语气,邓莫迟就像在说与自己全然无关事,把纸条也从陆汀手中摘下,举在自己嘴边,就着那点半烧不烧烟头烫个黑洞。
被烫掉正是那个“FAKE”,相邻两个字就是“做梦”,那焦黑缺口却在“梦”旁边干干脆脆地停下来。
“以为你想把现在狗屁z.府推翻,然后当大英雄,建个新?”何振声插起口袋。
邓莫迟摇摇头,道:“现在’‘已经不完全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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