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气氛好像有点不样。
他才答应接受宁倦没满个月,俩人就得分开,他清心寡欲惯,不怎在意这方面,但对于想他那多年,还对他格外感性趣、又气血旺盛皇帝陛下而言,好像是
宁倦手圈着他脚踝,慢慢摩挲着,让他不由得想起之前那次,宁斯越在旁边被提问,他脚被宁倦抓着亵玩。
也不知道宁倦怎那喜欢玩弄他足踝。
……或者说宁倦就是很喜欢把弄他任何处,泪痣,唇瓣,头发,耳尖,后颈,只要是能触碰到地方,都被他小狗留标记似,厮磨留下自己痕迹。
陆清则忍不住骂声:“陛下,你有时候当真像个变态。”
宁倦忽然感觉,在某些时候,陆清则称呼他为陛下,似乎和他叫老师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陆清则撑坐起身来,虽是坐着仰视宁倦,气势却极盛,冷冷道:“没在和你开玩笑,宁霁微,你是怎出征去西南,就得怎全乎地回来,少根头发,都不会再看你眼。”
宁倦还是头次见到这样气势摄人陆清则。
但他被宁倦偷偷解开衣带,衣衫不整,唇瓣和眼角又红红,清冷杂糅着魅色,那股风姿反倒勾得宁倦心头发痒,干脆半跪在床头,帮他脱掉脚上靴子:“怀雪放心,若朕跌落下马,无人敢不扶。”
他抬眼道,话音缓慢平和,却蕴含着让人心颤底气:“何况,朕从不会输给任何人。”
陆清则撞上他眼神,眼睫颤下,心底那丝若有若无担忧,忽地就散。
得道:“梦到……”
他回忆着原著里宁倦与主角交战。
这多年,对于只匆匆扫过遍原著,许多细节他都记不清,但关于宁倦部分,依旧记得很牢。
“两军交战,你被冷箭贯穿肩头,摔落马下。”
“……乱军策马而过,没有人扶你。”
他眯眯眼,笑道:“怀雪,还没有当真变态给你看过呢。”
陆清则想想宁倦种种劣迹,不可置信地想,你还不够变态吗?
宁倦看他那副有些受惊样子,圈着他足踝,愉悦地笑着站起来。
陆清则被迫抬着腿,不太高兴地缩缩脚:“做什,放开。”
“怀雪,明日就要离京。”宁倦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身后好像有条摇个不停尾巴,“此行或许要小半年不见。”
连带着脸上冷色也散去些许。
宁倦察觉到他情绪变化,慢悠悠脱掉他靴袜,笑道:“怀雪方才样子,真是霸道得很。”
陆清则抿抿唇,他方才被宁倦显得有些轻慢样子惹得心火怒烧,难得没控制住语气,话说得重些,现在心情重归宁和,想要解释下,怕宁倦在意。
哪知道宁倦下句就是:“朕好喜欢。”
陆清则:“……”
宁倦手指下滑,抚过他唇瓣,冷静地点头问:“那死吗?”
陆清则都来不及拍开他手,闻言蹙下眉,容色微厉:“当然没有!别随意说这个字。”
“原来怀雪是在担心这个。”宁倦若有所思道,“毕竟若回不来,你就是个寡夫。”
陆清则气结,用力把推开他。
宁倦对他没怎防备,还真被陆清则掀翻,顺势翻身,站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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