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挨两个小时,居然第轮还没结束,他才察觉出不对味来。席莫回
“桓修白,你自找。”
桓修白不堪忍受,手下用力竟然捏碎锁链。
“还有力气搞破坏?”随着话语而来是更严酷对待。
桓修白终于承受不住,叫到沙哑嗓子扭扭曲曲变声调:“啊,停下,!受不住,喘不过气停下啊——”
他这才明白过来alpha这次如此慷慨给标记原因。发情期中,在开始前就打下标记,比最后再打标更是十倍百倍要人命。发情和标记双重身体反应极度削弱他体力精力,加上alpha那种从未有过冷酷劲头,他逐渐跟不上席莫回步调,不得不出声求饶。
桓修白怎也没有料到,回应他是记狠咬——
咬在他后颈上。
牙齿咬合力度强猛,又快又狠,alpha尖锐小牙深深扎进脆弱肉里,他仿佛被猝然扑食,声痛呼闷在嗓子里还未叫出来,就在接踵而来残酷开凿中全身痉挛,破碎声调,胀痛又煎熬地大声呻唤起来。
他内脏仿佛被压迫,推挤,胸腔骤然搅乱,浇桶热油似轰轰烈烈燃烧着,烧尽肺部所剩无几空气。他在挤迫和窒息中逐渐喘不上来气,腹部碰撞在铁横栏上,次,次次,砰,砰砰,砰砰砰,肉与铁激烈擦碰,几乎扬起火花。双脚被锁,无法逃跑,旦开始过度使用,被毁坏结局是注定,这就是祭品命运。
他绑在眼睛上绸布透湿,没上锁右手渐渐抓不住被汗液浸湿横栏,视力剥夺,被固定于这样不堪姿态,成为爱人成神前野蛮填腹血肉——桓修白甘之如饴。
席莫回脸颊贴在他汗透肩膀上,蹭蹭,出声带三分意懒,“阿桓不能满足,还给喂药,好难过,怎办?”
桓修白内心混乱地震:说话越软,干人越狠。
“满足满足肯定满足,尽管来啊啊!”他音尾突然变调,重重弯下腰深喘,还要顾着面子嘴巴硬:“只有累坏牛,从来就没犁坏田,你,啊,你有本事,就把,犁坏,就唔,就不缠着你。”
Alpha根本不搭他话,桓修白在心里絮絮叨叨,想着不理算,反正你想对怎样就怎样,结婚现场要是还不能玩尽兴,说出去都要怀疑能力。
想法是好,可现实也很“残酷”。
他混乱抖动指头向后摸上后颈,却被滚热口腔含进去,抵在牙尖,用凶猛小牙细细啃噬,恶意调弄。
“啊~”他不禁快乐发出短叹,后仰时,脖子根抵住alpha额头。
——他标记,又有。
标记融合带来血液沸腾快乐地让人指尖发麻,空气中弥漫硝烟味和残烈,bao雨摧枯拉朽般碰撞在起,透彻淋漓,极尽紧密。
他仿佛贴行在悬崖峭壁上,受,bao风狂雨抽打,脚下没有道路,腿脚酸软难忍,不小心,就会头栽下去,粉身碎骨不复生命,但他还是张开双臂,义无反顾地投进,bao雨怀抱中,任他折磨□□,禁锢索取。直到,bao风雨无情撕破他内腔,他剧烈挣扎下意识想要逃避,被揪住抓回来按压在怀中,不论怎样哀求,怎样怒号,深知他身体底线人是不会放过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