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锐利,嘴角下抿,极有气势。
七岁看老,秋景从小就是不愿在后院里空耗生女子。
“宁王麾下臣子,让个女儿去学武,去掌控贩卖着各种情报江湖组织。风行阁,到底是这个女儿东西,还是这个隐藏在背后父亲手谋划?
“风行阁熟知大江南北商道车道河道,更有许多无形、人与人之间‘道’,旦打起仗来,宁王会具有多少优势?
“比如这次,若是没有风行阁,荆州局势变化,能尽在裘陌算计之中?”
或者说,阿颜普卡留在书房那些书信,暗指宁王那边有问题线索,到底是故布疑阵,还是真有其事?
孟戚没看过书信,不知道墨鲤怎,只猜到阿颜普卡要玩花样。
“先杀再说。”孟戚气定神闲地背着包袱。
力降十会,任他阴谋诡计,杀就完。
阿颜普卡知道孟戚会捣乱,早有准备地补上句:“尔等难道甘心被风行阁利用?”
孟戚闻言赶紧瞅墨鲤眼,见墨鲤毫无异样,才放下心。
阿颜普卡心里十分遗憾,老江湖行事谨慎,不会直接碰触画卷。可是这幅画突兀地出现,涉世未深太京龙脉怎就没上当呢?在阿颜普卡预想里,是墨鲤孟戚闯入书房翻找物件时,孟戚时不察,被墨鲤误触机关。
那些牛毛细针又多又密,淬剧毒,猝不及防之下即使绝顶高手也要手忙脚乱。
如果屋子里还有两个人,能闪避空间就更小。
现在可好,孟戚从头到尾都盯着自己,只有墨鲤去书房,还躲过机关!阿颜普卡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神情扭曲。
阿颜普卡连着三句质问,让墨鲤眉头越皱越紧。
墨鲤并非是怀疑秋景,就算她真是裘小娘子,也不能证明她做这切,都是在为自己父亲铺路搭桥
险之又险地避开无锋刀,阿颜普卡眯起眼睛继续道:“国师难道不奇怪,是谁刺杀荆王搅乱荆州局势,让大战触即发?他还要挑拨齐朝君臣将领之间关系,让荆王跟齐朝互相消耗,已派遣属下去打探,可是早就猜出能做出这样事人是谁。这十年间与他数次交锋,都没有结果。”
你就想说宁王手下有高人嘛,可这跟风行阁有什关系?孟戚刚想到这里,就又听阿颜普卡道:“那人名为裘陌,膝下有女,未及笄就病亡,裘府下人口风虽紧,奈何仍是有人见过那位裘小娘子。墨大夫想必已在书房找到那幅连同书信起寄来画像。”
不止有裘小娘子,还有裘陌那家子人画像。
毕竟是做官,不像阿颜普卡这样想遮着脸就能遮住脸,永远藏在暗处没人知道他长啥样。
裘陌真不是什姿容隽雅无双文士,他外貌很普通,他妻子长相也很普通,这让他们儿女也都是那种丢在人堆里不好找外表。阿颜普卡显然是费大力气,那个画像人把神韵抓得特别到位,画上裘小娘子虽然年纪较小还穿着女装,但十成十是秋景看人神态。
墨鲤看看刀,什也不想说,接着动手。
“可惜是,书房墙上这幅是赝品,真正画已经被送到宁王那里。”
“……”
墨鲤动作再次慢,他真不在乎画,胖鼠才在乎画!
他在意是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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