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孟戚慢悠悠地说,“秋阁主父亲对他是有恩,如今做事是在光复楚朝,”
墨鲤瞥房梁眼,淡定请坐在自己面前鲍掌柜伸出手。
鲍冠勇早就猜到墨鲤身份,孟国师既然在附近,这个忽然冒出来神医是谁还用说?
虽然他经常装病,但是装病装到秦神医弟子面前,装到昔年老上司眼皮底下,鲍冠勇老脸阵燥热,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
墨鲤边诊脉边思索着鲍冠勇为什要装病,说实在话,这脉象给他看也想劝鲍掌柜早早回家,别耽误外面其他百姓等着瞧病。
,七十来岁人身体棒得小伙儿似,您说常人总有点小毛病要调养吧,什脾虚气弱、腰肌劳损,连年纪大肾阳虚都没有!这能让开什方子?只能说人年纪大,关关节节总有不舒坦地方,吃药也不抵用,养着别累着就好。”
“可不。”另外个大夫也愤愤地小声道,“他家不信,把城里大夫都看遍。”
屋内所有练过武耳朵好使人:“……”
袁亭眉头紧皱,这些话他不是没听过,但他坚持相信这是医者本事不够缘故。
江湖人落下病根,不懂武功寻常大夫可能看不。
这时梁上“沙鼠”给墨鲤支招:
“阿鲤,这位老部下,竟然是被宁王那位谋士裘先生请出山。
“他大弟子在庐陵郡,二徒弟是眼前这个,其他徒弟都只学点本事,分散在大江南北。
“清缴水匪是袁亭办,近年来他不太露面,现在干脆装病,你猜他想做什?”
墨鲤会意地传音问:“他跟那位谋士不是条心,而袁亭还死心塌地为那位谋士办事?”
袁亭只知道自己师父从前是楚朝将官,被诬陷流放到南方瘴疠之地,还大病过场,现在年纪大,又住在多雨潮湿地方,怎可能点毛病都没有呢?
鲍冠勇:“……”
嘴痒,想喷徒弟。
这个徒弟什都好,本事也大,就是死板起来脑子根筋。
藏身暗处孟戚差点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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