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说话迟钟鸣抱着黑猫忽然走过来。
太后下意识道:“你做什?”
迟钟鸣在小黑猫背上轻轻撸把,娃娃脸上浮现出丝同情:“既然不是太后亲子,自然也没必要站在这里。”
太后看看迟钟鸣毫不留恋动作、又看看霍采瑜默契地让开路让迟钟鸣离开,瞳孔蓦然收缩:“摄政王好手段。”
难怪她这次叛乱开局
太后瞪着跪在下面钟安,声音带着丝凌厉和恐慌:“哀家问你,你既然当年调换皇子,可还记得哀家皇子穿襁褓上是什花纹?”
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钟安迟疑很久,才小声道:“太后恕罪,老奴记不清。”
太后仿佛找到主心骨,脸色回血,大喝道:“看吧,哀家就说……”
“但是老奴记得太后这边皇子只穿条玄黑色肚兜,连长命锁也无,不似太妃娘娘那里皇子小心呵护。”
太后脸色瞬间煞白。
“十月初二……”太后有些不可置信,向后步跌坐在凤座上,口中喃喃地道,“比哀家人晚个月……”
李锦余望着太后煞白面容,双眸蓦然睁大,内心瞬间明白过来。
当年不光是钟太妃使手段将景昌帝和迟钟鸣换次。
太后也叫人换次?
所以换两次之后,其实景昌帝就是太后亲生儿子?
,将你身份、当年做事五十交代清楚。”
钟安有些畏惧地看霍采瑜眼,跪在那里乖乖地道:“禀陛下、太后、摄政王,老奴是当年钟太妃娘娘身边内侍钟安。当年太妃娘娘犯圣怒,在冷宫诞下皇子,担忧皇子殿下得不到好教养,听闻太后娘娘同样诞下皇子,便指派老奴偷偷将两位皇子调包。老奴做下此等罪大恶极之事,罪该万死,还请陛下、太后责罚。”
这些内容都是李锦余在永世皇陵便已经知晓事情。
然而太后脸色“唰”地下就白。
她直勾勾地盯着钟安,不自觉地站起身,嘴里发出声音听起来有些瘆人:“你说什?钟氏当年也调换皇子?”
霍采瑜抬头与迟钟鸣对视眼,轻轻摇摇头。
当年太后先换皇子,把钟太妃儿子拿到自己这里来,竟连面上功夫都不愿做,长命锁都未给。
太后有些迷茫、又有些绝望地看看迟钟鸣、又看看站在霍采瑜身边李锦余,嘴唇轻轻哆嗦两下,喃喃道:“哀家、哀家都做什……?”
切真相大白。
霍采瑜轻轻叹口气,看眼迟钟鸣。
脑袋里还震惊于这个事实,忽然双温暖手搭在他肩膀上。
李锦余愣愣地抬头,正对上霍采瑜坚毅信任眼神。
“陛下,从开始,您就是大荻正统继承人,当之无愧天下之主。”
那边太后却猛然站起身,指着霍采瑜,手指微微颤抖:“不可能!你在骗哀家!哀家怎可能认不出自己儿子!”
“太后若不信,可自己来问。”
李锦余又愣下,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关键字眼。
——也?
钟安脸上都是冷汗,内心正惶恐不安,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只下意识回答:“是,老奴罪该万死……”
太后打断他,直愣愣地问:“是哪日换?”
“老奴记得……大约是十月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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