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都主名字。”
司危瞥来眼:“你在紧张什?”
凤怀月心乱如麻道:“你说在紧张什,当然要紧张。”
司危:“嗤。”
两人就这在人质面前吃起醋,吵起嘴。凤怀月觉得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都疑似与阴海都都主同居三百年,难道还不能稍微紧张下!不过话说回来,那也未必就是溟沉,都主,小都主,这两个人会不会是孪生兄弟?
“是。”福婶道,“打死人是重罪。那阵子仙督府查得很松,所以船并不难寻,们花光所有积蓄,买两张最下等船票。”
与几百人,或者是几千人吧,道挤在黑暗潮湿嘈杂船底,昏睡又醒,醒再昏睡,也不知过多久,总算是漂到阴海都,到阴海都后,新寻也是照顾灵兽活。因为细心,经验丰富,再病歪歪幼崽落在她手里也能救活,慢慢,就有名气。
于是在某天,她便收到条生病巨蚺,那是阴海都都主宠物。而伴随巨蚺道被送来,还有房舍、仆役、成箱玉币。
“你治好那条巨蚺?”
“是。”
床上两人昏睡许久,方才悠悠醒转,醒转之后,第眼便看到床边那模糊而又高大身影。他们战战兢兢地坐起来,想喊救命,却发现整个船舱已经被结界封住,心中自是更加惊恐。价值五十万玉币船舱,竟能如此轻轻松松地被闯入……福婶哆嗦着透过床帐缝隙往外看,她此时其实已经依稀猜出些事情,却又不敢细想。
司危两个字,哪怕在位于深海尽头阴海都,也是堪称禁忌存在,因为没有谁想要时时刻刻听到天敌名字。福婶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招惹到这位大人物,最后还是她丈夫壮起胆子先开口:“你,你想做什?”
“不做什,问几个问题。”凤怀月走过来,“个人五十万,两个人就是百万,能买得起这种天价舱位客人可不多。”
福婶也能认出凤怀月,毕竟在修真界也好,阴海都也好,都随处可见这位美人画像。她喃喃地说:“船票不是们买,是送。”
“谁送?”
他转头问:“阴海都都主,有亲人吗?”
福婶摇头:“也不、不知道,只是名饲兽师,并没有……没资格说话,也没干过坏事。
“见过阴海都都主吗?”
“……”
福婶犹豫着不敢开口,却又不敢不开口,最后低低呐声:“见过,那是只鬼煞。”
凤怀月对此并不意外,因为已经有“小都主”三个字打底,但接下来福婶口中所描述,阴海都都主长相,却令他实打实地大大吃惊,卷发,剑眉,棕瞳,薄得几乎看不见嘴唇,组合在起,不就是自己看三百年那张脸?
“他叫什名字?”
“……都,都主。”
阴海都都主。
福婶继续磕磕巴巴地说着,她本是名寻常村妇,为能多赚家用,便去座颇有威望仙山,寻个照顾灵兽活。这本来是项很好营生,谁知后来却遭人妒忌,在三更半夜时,偷偷摸摸放毒蛇咬死许多灵兽幼崽。
“丈夫气不过,去与他们理论,结果不小心打死人。”
凤怀月问:“于是你们就逃去阴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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