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没有人提,因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小都主如此大费周章,为是什,这世间哪里还能找出更美丽张脸可供替换?黑袍医者道:“当时没有人敢先动手,都怕担责,师父便说,即便凤公子当真变成个傻子,只要容貌不变,小都主也是不会怪罪。”
司危继续问:“那些换下来灵骨现在何处?”
黑袍医者道:“被小都主收走。”
猜测是件事,亲耳得到证实又是另件事。凤怀月实在不想再将这段往事听下去,他推门走到院中,在棵树下足足坐大半个时辰,黑袍医者方才被带回监牢,司危也跟出来。
“怎这久?”
毒是要下在脑子里。这种活黑袍医者们先前并不是没干过,但那都是替人寻仇,直接毒成傻子便是,简单粗,bao,可是要将人毒到浑噩失忆,却从来就没有试过。
凤怀月问:“所以你们就用来练手?”
黑袍医者急忙道:“是小都主要求,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他知道有可能变傻吗?”
“知道,知道,当时小都主也有多犹豫,甚至几次吩咐们停下,但最后仍旧……”
在桌上继续睡。司危评价:“你这躲人手法属实高妙。”
凤怀月不理会他嘲讽,睡午觉要紧,便嗡嗡嗡地命令:“你速速把他打发走。”
大美人嘛,颐指气使点,很正常。结果这回小宋并不是来孔雀开屏,他气喘吁吁道:“那些黑袍医者,其中有个,有个,自称当年曾经给凤公子换过灵骨!”
凤怀月把扯开袖子,惊愕道:“什?”
邱夫人安排给邱环换魂大夫共有八名,她财大气粗,自然都是掷重金挑最好,而溟沉三百年前选来替凤怀月诊治大夫,恰恰也是最好。
“要将该问事情都问清楚。”
“不想听。”
“也没打算说。”
凤怀月:“……”
“会替你将灵骨找回来。”司危捏
仍旧选择让切事情都继续进行下去。
司危问:“灵骨呢?”
黑袍医者道:“凤公子灵骨只是轻微断裂,其实并不需要全换,可当时小都主说,要让仙督府永远都找不到凤公子,即便见面,也不会认出来。要达到这个目,灵骨就非换不可。”
凤怀月看着他:“那你们怎不并将脸也换?换脸,岂不是能更彻底地同过往割裂。”
黑袍医者讪讪地答:“当时并无人提。”
最好与最好,当中总会有那些重叠。那名黑袍医者很快就被带过来,凤怀月凑近仔细看,并没有认出对方,他问:“是你替换灵骨?”
黑袍医者答:“并未亲手换,当年,是师父。”
但师父徒弟,并不重要,重要是他当年全程都在场。
“凤公子当时伤得极重,堪称血肉模糊,们奉都主与小都主命令,日夜守在病床前。”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凤怀月会挺不过去,因为他呼吸实在是太微弱,连放在鼻子下轻盈丝带都吹不动,只比死人强那点点,但最后幸好还是活下来。眼见他正在天天好转,黑袍医者们都松口气,以为接着往下治,治醒就成,没曾想,却又接到项新任务——要在确保病人不死前提下,完成换骨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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