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道:“话是这说。”但那可是整整三百年。他问:“三百年前倘若遇到这种事,会怎做?”
司危答:“会气势汹汹找上门,再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
听起来这种解决方式也并不是很高明。凤怀月继续刨根究底:“当中总有不能骂吧?”
“有,但不多。”比如说昆仑山诸位仙尊,就不太好骂,但不骂也有别出气之法,凤怀月好奇:“是什?”
司危言简意赅:“睡。”
把他脸,“至于想不起来那些往事,也不要紧,你想知道什,就讲什。”
凤怀月自,bao自弃:“头疼,不想听,算,是个傻子。”
司危点头:“你确实是。”
于是两个人就又吵架。凤怀月觉得你这种安慰人方式真是岂有此理,命运已经悲惨至此,按照常理,难道不应该获得点温柔耐心劝导?怎还骂是个傻子。
司危:“没骂,你自己说。”
凤怀月觉得自己耳朵疼:“你听听你这个粗鄙用词,而且这两件事是怎扯上关系?”
但还真有关系。司危是七位老仙尊公认,最正义,最冷酷,也最不为美色所动,于是美色本色每回在昆仑山挨罚,回来都要恶狠狠按着瞻明仙主大睡特睡,让他该动地方都动动。凤怀月紧急隔空捂嘴:“闭嘴!”
当年真没有中毒吗,怎听起来脑子也不是很清醒。
凤怀月:“没说!”
司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也没说。
凤怀月这回没能吵赢,气得很。
也就没空再唏嘘自己坎坷过往,追着司危路打回彭府。余回见,以为自己又有新活,于是头疼苦恼地往过走,结果被无情关在门外,差点鼻子不保。
凤怀月大被裹滚上床,睡个天昏地暗,晚些时候醒来头晕脑胀,想起那黑袍医者说话,心里又开始烦闷。司危坐在桌边,道:“交友不慎而已,照你这反应,那些认贼作父者岂不是要争先恐后去哭着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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