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弦安应声,随他道在街上慢慢走,走
童鸥迟疑:“确实想不明白,谁会扮鬼闹出这场乱子?”
梁戍道:“那得看对方目是什。”
“目啊,”柳弦安分析,“怀贞城里本来是有场五彩会,但是因为闹鬼,所以至今仍没有举办,那鬼目会不会就为阻止这次五彩会?”
梁戍差人下去打问,片刻之后,护卫上楼回禀,办五彩会还当真是由余府提出来,由头是为驱病魔,那位余老爷最近身体不好,已经很久没有再在街上踢毽。
柳弦安头回听说,五彩会还能驱病魔?
童鸥道:“余府在这些年里,表现得实在太干净清白。按理来说这种地方大户,应该是白福教第拉拢对象,所以们直没有放松对余琮、余重父子关注,但始终没有任何发现,似乎完全没有邪教弟子登门游说余家人。”
柳弦安明白他意思,太干净、太清白是没有错,但那得是白福教拉拢不成后干净清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是头肥羊,邪教却像是完全看不着。
梁戍问:“所以你们其实并未找到他们任何马脚?”
“原本是没有。”童鸥道,“但后来寻到万叔,听他说余重当初又捐棺木又请巫师,极力催促早日下葬事,觉得实在不合理,就又上报总统领,对余家展开新轮排查,这回总算找到本暗账,从中透露出丁点余府与白福教往来。”
“只有丁点?”
童鸥是土生土长西南人,解释道,五彩会可大可小,个村镇里只要有人提出来,并且愿意摆酒宴客,那哪怕只是为单纯庆祝心情好,也能开场欢会。
“所以那鬼也许是不想余府成功驱魔。”柳弦安站在桌边,“总不会是余琮仇家,为咒他赶紧死,所以搞出这场闹剧吧?”
多荒谬理由也有可能,因为世间确实什人都有,但也得查出证据才作数。梁戍让童鸥先回府衙,柳弦安问:“王爷有何计划?”
梁戍原本想说,先命人前去余府查探,但话到嘴边却不动声色转,变成“今夜先去余府看看”。
“王爷要亲自去?”
童鸥被问得汗颜:“是,只有丁点,尚不足以作为证据。”
这回也是因为传出万圆墓被天雷劈中闹鬼故事,童鸥才会提前率军过来,否则按照原本计划,那些诱余家父子上钩“鱼饵”与眼线,还得再仔细搜寻上几个月证据。
可“万圆”却从坟堆里爬出来,童鸥在初听到这件事时,整个人都是懵,甚至有那丝丝奢想,或许当年自己爱人并没有死,没有死,只是被迫害得无处立足,便假死逃往别处,而按照她性格,是肯定要回来报仇,所以才会“闹鬼”闹得满城风雨。
“可来,就见到那具白骨。”盼路奇迹还是没有发生,童鸥哑声道,“是害她。”
“是凶手害她。”柳弦安纠正,“童统领查十余年邪教,自然能知道他们要是极度利己聪明人,要是极度愚昧奉献者,当后者被前者操纵时,受苦只能是想安稳过日子正常百姓。”比如说眼下万姑娘,以及离奇失踪、没本事从坟里爬出来、其余千千万万个别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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