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纤纤跺脚娇嗔:“云门主!你死命拉着他做什?”
“说这位姑娘。”为不在寒冬腊月穿破衣裳,季燕然只好亲自出马,好不容易才将那块明月佩夺回来,“你先前是不是从未喜欢过男人?”
柳纤纤不屑:“除云门主,其余男人都是又脏又臭,谁要喜欢。”
季燕然恍然:“怪不得。”
柳纤纤追问:“你这是什意思?”
柳纤纤吃惊:“这参光听名字就不得,当真有七种颜色吗?”
季燕然答道:“先前从没见过,正因为稀罕,所以才想寻来给母亲贺寿。现在连参须都还没挖到根,若说因此招来杀身之祸,未免太早些。”
柳纤纤点点头,又道:“喏,金掌门,们都说完,这下轮到你。”
金满林实在想不通,为何这小丫头片子今日总盯着自己,却不能当真与她发作,只好道:“除走镖时小矛盾,生磊落光明,从未对不起任何人。”
柳纤纤不满道:“金掌门,你太敷衍吧?这世间哪有人能辈子都行得端坐得正,可从没见过。”
对所有阴谋都无所知,委实冤枉。
金满林突然道:“接待云门主,对岳家而言应当算是个好差事吧?”
“啊?”岳之华听得愣,暂时没反应过来。还是季燕然在旁提醒:“既然岳兄在家不受重视,那接待云门主这种美差,为何会落到你头上?”
岳之华犹豫片刻,琢磨过来这话里意思,落在自己头上,压根就不可能是美差,他五雷轰顶道:“所以当真是叔父意图不轨?才会安排上山,因为死……死也是白白白死?”
众人默认,只有柳纤纤看他实在崩溃,于是好心道:“至少能说明你也是无辜啊,先喝点水吧。对啦,季少侠,你还没说呢。”
季燕然悉心教她:“无论是泥坑里打滚毛小子,
金满林道:“那从今天开始,你便见过,如何?”
见他话中已有火药味,柳纤纤往云倚风身后躲躲,小声道:“好嘛,见过就见过,以后逢人就夸成不成?这凶做甚,大把年纪,怎还同这漂亮小姑娘计较,云门主……”话说到最后,她故意拖长尾音,已是副撒娇语调,若厅中无旁人,只怕早就躲到如意郎君怀中去。
云倚风不动声色往旁边避,柳纤纤却硬要朝上贴,拽着他玉佩就不肯放手。虽说江湖儿女不像大家闺秀那般矜持端庄,却也没几个能热情主动成这样。金满林年纪大把,着实看不惯这魔教妖女样做派,于是带着金焕先步告辞。紧接着祁冉也回白梅阁,岳之华跑得更快,时间这饭厅中“碍事之人”就只剩季燕然个,柳纤纤脆生生道:“你为何还不走?”
季燕然视线下移,无辜道:“倒是想走。”
云倚风正单手紧紧握住他衣袖,瘦白指间骨节毕现,看架势就快要将那块布料撕下来。
季燕然放下茶盏:“只是个生意人,家中财产丰厚,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年年还要开仓放粮接济穷人,行善积德是有,至于结怨结恨,断不可能。”
金满林道:“冒昧问句,不知这次季少侠与云门主同往东北,是为找寻何物?”
季燕然面不改色曰:“七彩琉璃参。”
云倚风:“……”
你编得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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