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倚风把书扣在脸上,只装什都没听见。
理直气壮,气壮理直。
夏季王城天气,日能变三回。早上看着还是大太阳,下午就落,bao雨,天色漆黑如暗夜,只有“轰隆隆”惊雷与闪电,咆哮肆虐着,像是要掀翻屋顶般。
“春霖城中就没有这大雨。”云倚风站在屋檐下,看着豆大雨滴与冰雹混在起,将地面也砸出个又个泥坑来,“妖风邪气,看得人心里发慌。”
正说着话呢,吴所思却从外头冒雨跑进来:“王爷,云门主。”
里厨子更是高兴,连炖十天肘子,以表恭贺。
第二便是江湖中人终于找到梦寐以求长安王墓葬。数日前江凌飞将珠宝与剑谱运至长缨峰,统统塞进那穴顶空洞中,命清月放出消息,引来众人重新探次,这回终于不负众望地翻到宝藏,虽说不像想象中那般堆积成山,但至少也是有,其中也不乏珍品,说明风雨门消息并没有错,只是上回找得太过潦草马虎,没想过石窟顶上竟还藏有机关罢。黎青海身为武林盟主,自然有着不可推卸责任,便亲自率人前往风雨门道歉,虽说云倚风并不在那里,但至少做出应有姿态。
第三件事,就是镇北大将军柳少城于鸣鸦寺中,顺利找回孜川秘图中机关匣。扫地老僧还记得当年事,说确有个魁梧却又病弱男子,满身是伤,曾在庙中借住过段时间,后来却不知为何又走。
“机关匣里有什?”云倚风问。
季燕然捏开核桃,挑出果仁给他吃:“机关匣在皇兄手中,他像是没打算招去看。”
“怎也不撑把伞。”季燕然皱眉,“急急忙忙,又出事?”
“也不算出事,刚刚听到个消息。”吴所思拍两把衣袖上雨水,低声道,“平乐王来,估摸明日就会进宫。”
平乐王,便是二王爷李珺,也是当年下令白河提前开闸,导致廖寒身亡罪魁祸首。季燕然恨他恨得牙根子都痒,原打算再过段时间就找机会除去此人,没曾想对方居然自己找上门。此番皇宫宴请,虽说也有不少皇亲国戚,但毕竟不算什大节庆,也就是周边离得近几位王叔,会携带家眷来凑凑热闹,李珺常年身在晋地,
云倚风哀哀叹口气,他对国仇家恨没兴趣,但对有可能是自己亲爹人所遗留下东西,还是很感兴趣,不过照现在这局势,应当是没指望见着。
“或许等到很久以后,等到你都对皇权无威胁,皇兄就会告诉们。”季燕然道,“好,不想这些,这两天城中正热闹呢,晚上宫里也有宴请,想去哪头凑热闹?”
“哪头都不想凑,只想在家里好好待着。”云倚风单手撑住额头,“昨日就去宫里,前日去狮子楼,大前日去帮玉婶腌好几大缸咸菜,骨头都累散架。”
那霁莲露药效极佳,日日只需当茶饮下去,就当真不再咳嗽气喘,也不再忽冷忽热地犯心悸,连那折磨人药浴都省下,还能偷偷摸摸骑着飞霜蛟出城跑圈,再在萧王殿下回府之前,迅速将马拴回马厩,自己沐浴更衣躺回软塌,捧本书做出苦读姿态来。
季燕然颇为头疼:“你到底出于什样心态,觉得下人不会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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